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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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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少毅微微低头往下一望,见糜雪只着一件黄色的薄纱睡衣,丰神冶丽的俏脸上微愠,美眸微微开合,一双妙目微瞪着陈少毅。糜雪见挣脱不开陈少毅的魔掌,假装摆出的一副生气模样,可糜雪却不知自己的这幅模样,却未令陈少毅感到一丝的惶恐,反而让陈少毅越发觉得对方妩媚可爱。而且由于糜雪之前在陈少毅怀中激烈的扭动,裹体的那件薄纱睡衣低胸口处微微敞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映入陈少毅的眼帘,两座隆起的山峰之间,一道细长的沟壑峡谷是如此的迷人,晃得陈少毅目迷心醉,心头一阵大热。陈少毅本就是年轻气盛之辈,见此哪还忍得住,心头念想横生,直接俯下脑袋,张嘴就朝糜雪饱满的樱唇吻去,年轻火热的嘴唇一口就擒住糜雪那醉红的樱唇,粗重的喘着气息,狂乱的肆虐着那醉人的香唇,感受着红唇的滑腻和香甜。糜雪娇躯微微一怔,大脑突然陷入短暂的短路当中,在陈少毅怀中停住了挣扎,头部本能的微微后仰,双眼瞬间无神的望着陈少毅。半响之后糜雪感到一阵极度的舒畅感袭来,心头也情动了起来,主动热情的迎向陈少毅,双唇贴住陈少毅的嘴唇,疯狂的吸吮着,慢慢的又吐出自己红润的香舌,与陈少毅的舌头激烈的交缠着,两只细长的玉臂更是紧紧的箍住陈少毅的脑袋,不让陈少毅离开一分一毫,鼻息“嗯嗯”的娇羞的呻吟着。糜雪的主动更加刺激到了陈少毅,此时的小男生最是阳刚勃发的时刻,陈少毅就如千万年的死火山突然爆发一样,目眩迷离的一圈又一圈的舔舐着糜雪那娇嫩的红唇,又将舌头伸进糜雪的娇唇之间,舌尖沿着糜雪洁白的皓齿牙龈,不断的向糜雪的口腔探路,并使劲的在如麝如兰的口腔中搅动,碰到那调皮的香舌时,一番逗弄之后,毫不客气的把柔软的香舌引诱出来,将香舌全部含进自己的嘴里,与自己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更是拼命的吸吮着,发出“啾啾”的迷乱声音。糜雪虽为女儿身,却也不甘示弱,轻啄细舔着陈少毅厚实的嘴唇,挑拨着陈少毅敏感的舌尖,不断喷吐着馥郁香气的小嘴,大口大口吞食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所有的理智已是悄然逝去,鼻息中一声声轻柔美妙的哼声,荡漾着爽快的满足。陈少毅嘴上贪婪着享受着糜雪的香津甜液,一双大手却也不甘寂寞,悄悄的爬上糜雪的硕大,竟觉一只手掌完全掌握不住,柔软而又有丰实的弹性,坚实柔嫩的美妙感官触觉,说不出的舒爽美感,令陈少毅更加贪婪的用力揉捏,直至手中的硕大微微胀大。糜雪“呻吟”一声,丰满骨感的腰身不堪忍受的在陈少毅怀中扭动起来,浑圆笔挺的细长双腿相互蹉跎着,全身微微的急抖颤动;略微的胀痛,令糜雪胸口莫名的憋闷起来,心头有如一股火烧,这股闷热贯通到脊背,像烈火似的熊熊燃起,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竟连小腹之上都微微发热,雪白的冰肌玉肤瞬间染上一层桃红,煞是迷人。糜雪一双玉手盖住陈少毅的双掌,欲把陈少毅的手掌挪开,却身躯发软使不上劲,无助的只得任由陈少毅狂乱的揉虐。许是呼吸不畅,良久之后,两人方始唇分。陈少毅并未停止自己的举动,离开糜雪红唇的宽大厚实的舌头,如一条恼人的小蛇一样,一路往下,先是尖细美丽的下巴,接着是丹香四溢的香颈,那芬芳的处子幽香就如世间最醉人的美酒一般,令人迷恋。陈少毅有如婴儿一般,在每一片雪白的玉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在陈少毅即将在往下狂吻之时,糜雪终于忍不住身体上的酥麻快感,微微使力,将陈少毅的脑袋挪开,樱唇小嘴中忍不住轻喘气着香气。陈少毅抬起头来,感到世间当真是美好,嘴角不由挂起一弯邪邪的微笑,眼睛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目视着怀中的糜雪。糜雪在陈少毅的注视之下,但觉自己方才过于主动,心头十分羞涩,偏过脑袋,躲闪着陈少毅如火的目光。陈少毅双掌再次用力一捏,邪魅的笑道:“玲姐,这回可还敢说我孩子气?”糜雪一声娇羞无比的嘤咛,美眸羞合的一闪一闪,羞恼的拍开陈少毅的魔掌,转过脑袋倔强羞愤的说道:“哼,你就是孩子气。”陈少毅也不着恼,反正占便宜的是自己,双手再次往下环住糜雪丰腴的腰身,细细的摩挲着,嘴中意味深长的笑道:“玲姐,你真的这么认为?”糜雪被陈少毅这大有深意的话语,弄得心头发毛,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过现在她可不肯在陈少毅面前服软,不服输的说道:“是的。”“哼哼,玲姐你既然如此认为,看来我不得不重振夫纲了。”陈少毅双手往下,在糜雪丰盈圆滚的翘臀上用力的揉捏一下,接着在糜雪未反应过来前,轻轻拍打了一记。“啪”的一声,响声在宁静的别墅里格外的响亮。糜雪哪曾受过如此对待,忍不住又轻声呻吟起来,声音中充满无尽的诱惑。“你这坏蛋……”“哈哈,还有更坏的等着你,我亲爱的玲姐。”陈少毅站起身,健壮的手臂抱起糜雪。聪明伶俐的糜雪意识到了什么,美目瞬间盯着陈少毅的眼睛,小口微张,虚弱的问道:“小坏蛋,你还想干嘛?”“自然是做让你不再说我孩子气的事情。”陈少毅边说边抱着糜雪往二楼的卧室而去。糜雪不是傻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已经完全明白了陈少毅的想法,心头期待的同时,又紧张害怕起来,“别,别,我再也不说你孩子气了,你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哈哈,玲姐,你现在才说这句话,我告诉你,晚了。”陈少毅抱着糜雪只觉轻柔无骨,不觉吃力,健步走向卧室,一脚踢开虚开的卧室门,进入之后,又反脚将房门关上,然后直接将糜雪扔上了柔软的床榻之上。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