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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红霓轻舔了一下嘴唇,清澈的瞳仁里闪着湿润的微芒,那因羞涩而酡红的模样越发吸引人。
明琪再也忍受不住,突然冲过去一把将她抱起,他紧紧拥着她,身体止住地战栗着,整个脸孔在她乳沟里深深埋了下去。
红霓被他顶在树上,呼哧呼哧喘气,她挣了几下,低声求饶,心里却觉得痛快之极。
什么高贵典雅,什么身份高贵,什么聪明睿智,就算他再有本事,终究抵不过她的一杯清茶。
在来这之前,那杯由丫鬟奉上的茶水可是加了料的,里面有世上最迷惑人的药物。看他这反应,就知道那个卖药的没骗她,这东西真的有叫男人失魂落魄变成狼的功效。
明琪抱着她狠狠亲着,在她脖颈吮了两口,顿觉齿舌生香,接着轻轻地一咬。
红霓痛呼一声,随后发出一种熟悉的吟叫,双股奋力攀缠了在他腰间,想与他贴近,更贴近。他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几乎要将她压进粗砺的树干里去,她能感到他粗大的下体隔着布料早已经硬邦邦在抵在她敏感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撞击她。
他的大掌依旧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嘴,吸住她的舌头细密地吮吸。他的手向上游移,抚过她柔滑的纤背,解开她脖颈的系带,将她身上的衫衣全部推到她的锁骨上。随后他膝盖狠狠一顶,将她更紧地抵在树上。
她惊叫,能感觉到抵在她身下的*愈加坚硬灼热,而自臀部和胸部传来的两股不同的疼痛让她痛呼出声。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做的是对是错,但既然已经这样,就没有回头的余地。这个地方是她精挑细选的,买通了府里的下人才找了这么个僻静所在。哪怕与人野合也在所不惜,她必须嫁给敬王,必须为自己找到一个挡箭牌,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惨。
接下来的事不忍目睹。春心很适时的用手捂住脸,心里在想这是怎么回事?
明琪自制力很强的,绝不会做出这么急色的事。看他面色潮红,神色有异,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只是什么药会这么厉害?
脑中忽然想起“受不了”,不由心中一惊,难道那狐族的草药已经流到了市面上吗?
她心里摸不透是怎么回事,正琢磨的时候,身边的明澜鼻腔里重重一哼。咬牙道:“这个贱人……”
他是认识红霓的。对这个在他府中住了数月。差点成了自己女人的人,自是熟悉的很。他知道她不知廉耻,却没想到不要脸到这种地方,居然在这儿勾引起他的大哥?
春心见他额头青筋直冒。不由心中感慨,男人都是这样,不管喜欢不喜欢,只要跟自己沾边的女人,都会据为己有,自己抛弃人家可以,但绝不许被戴绿帽。
她低声开玩笑,“要不要冲过去棒打他们?”
明澜摇摇头,忽的露齿一笑。“自然不用,就让他们勾搭去吧,红霓不是什么好人,这俩人臭味相投,指不定以后谁算计谁呢。”
当然最重要的是。红霓曾在他府里待过,那明琪算不算捡了他扔的破鞋呢?
这么想着,顿觉开心许多,笑着拉起春心的手,往外就走。
春心诧异,“你不生气了?”
“生什么气,有人要倒霉了,关我什么事?我这不算戴了绿帽子,可是有人就备不住了。”他说着哈哈大笑,有这样的女人,还怕头顶不绿油油吗?
春心叹口气,这叫什么兄弟啊?
她从没想过红霓会和明琪有什么,明琪是人中龙凤,也是眼界极高的人,怎么会看上红霓?可这样的事偏偏发生,两人有了夫妻之实,那么接下来会迎娶也是意料之中的了。
两日之后传来消息,敬王和苏家订了亲。明琪向皇上请旨,要娶侍郎苏家的女儿,在京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波,许多人都打听这个苏家女儿到底是什么人,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像明澜这样静等着看笑话的。
虽然早有了心里准备,春心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老天未免太难为她,一步一步走的都不顺,有了明琪的庇护,以后想要叫红霓现形就更难了。
韩骄子为红霓批过命的,说她是皇后的运势,但她已经把她和明澜分开了,为什么她的运势还这么强?难道日后会登基坐殿的不是明澜,而是明琪吗?
心里颇觉不安,向明澜要了生辰八字,叫韩骄子为两位王爷批命,可算了半天都算不出个所以然。两人都是龙运,现在是此消彼长之势,说不上来最后谁能成事。
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老天都说不准,看来就只能凭自己的实力了。
那天红霓对明琪下的药,她一直心有疑惑,总觉得像是受不了,可是这种药一直是被禁止的,她临走之时曾三令五申,叫天同千万别把药放出去,难道没在的这些日子,出了什么事吗?
心里不放心,叫韩骄子去山上瞧瞧,可他这一去就是好几天没回来。
几日之后,南门派出去接陈秋花的人终于到了。本来只需要一两天的路,却花了半个月才赶来,让春心很是气恼。若是他们能早来些时候,又何至于事情会发展到这副田地?
来的不仅有陈秋花,根生也来了。他们在家里忙着下种,收麦子,去接的人没敢催促,等把家里那点农活干完了才来的,这么一来就耽搁了好些时间。
这都怪南门,走的时候没跟底下人说清楚,若是他说十万火急,必须马上送到,想必会来得快些吧。
人进了京,直接送到春心的宅子里。
自从在南门手里拿到地契之后,这宅子就正式成了她的了,后来又花了点钱整修了一遍,弄得很是像模像样。
陈秋花虽也算见识过富贵的,却也没见过几回这么好的宅子,很是惊叹地看了半天。在看见走进来的春心时,她的眼珠子立时瞪得老大,“你,你怎么在这儿?”
春心含笑,“这是我的宅子,我自然住这儿了。”
根生一听立刻跑过来,“好闺女,你这是富贵了,要接咱们享福吗?”
春心没那么好心,不过看他那么诚恳祈求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几人坐下来叙叙话,她问春水和春藤怎么样了?
根生说春藤去平城读书了,春水也在平城,在一家药铺里当学徒工呢。
想到以前的种种,她心里无限感慨,便对根生说他可以在这儿住些日子,若是愿意还可以把春水接过来一起住。
根生大喜,在宅子里四处看着,摸着,对这庞大的宅院有很大新鲜劲儿。
他一出去,厅里只剩下陈秋花,这正是春心求之不得的。
倒了两杯茶,笑道:“你这一路辛苦,不如坐下休息会儿。”
陈秋花和她早撕破脸,连装都不想装了,这回要不是为了看看红霓,她才不会跟着根生一起来的。
她道:“你在京里多日,可见着红霓了?听说浩然进了翰林院,他们的府现在在哪儿?”
见春心吟吟笑着瞧自己,心里微怒,道:“你放心,我不在你这儿住,要住我也住自己女儿那儿。”
看来红霓对于发生的事,一个字也没往家里说呢。春心故意轻“咦”一声,“你还不知道吗?浩然已经写了休书,把她给休了。”
陈秋花大惊,“你说什么?”
春心把客栈里红霓勾上王爷,想谋害亲夫的事说了。陈秋花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她没想到自己女儿会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可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浩然捎的家书里竟半句都没提?
看她的眼神,春心就知道她不相信,冷笑道:“这样的事我骗你做何?”
浩然因为是新科的进士,不愿让人知道家丑毁了前途,才没说出去,春心也是为了顾全他,才没告官,否则就红霓所犯罪行,都够浸猪笼的了。
陈秋花心里发虚,声音也低了几分,“红霓现在怎么样了?她跟着王爷可还好?”
春心道:“她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哪个王爷能长久,早就被王爷赶出府去了。”
陈秋花“啊”了一声,她这一会儿受到的惊吓,比别人一辈子都多。
春心也很郁闷,红霓就像打不死似地,生命力比她还旺盛,而且总能绝处逢生,现在不仅成了侍郎千金,还和敬王订了亲,以后要想戳穿她的身份更难上加难了。
敬王绝不是好惹的,若知道自己的王妃不是官家千金,而是妓女的女儿,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到时候没准还会迁怒于她。
心里想着,不由叹了口气,陈秋花再问什么,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被陈秋花催问几遍,才道:“你既然来了,就在这儿住几日吧,过几天我带你去见见你女儿。”
陈秋花对京城一无所知,凡事还要仰仗她,在宅子里倒也老老实实的。
安抚好她和根生之后,接下来的事能不能成功,就看他们的计划了。
韩骄子,到了紧要关头,他怎么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