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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没有存稿的孩子伤不起啊,今天晚上公司有活动,只好早上爬起了个绝早,匆匆码了一章出来,请各位筒子见谅啊!
清晨,容华还在沉沉的黑甜乡中,容府大门。
“砰砰砰!”
四周一片寂静,突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得早起出来觅食的麻雀扑棱棱四散而逃。
“快开门!我有急事同少东家报告!”
门子一看来人是容氏药库的一个管事,眼下临近斗药大会终赛,容华早就吩咐过府里下人。因此那门子也不疏忽,连忙就将他放了进来,同时着人进去通传。
“少东家!东家!”
待那管事赶到平日里议事的花厅,只见容华同容明盛都已接到通传,正在堂上等着自己。他脸上一紧,忙上前一步,躬身见过两人。
“明管事,怎么回事?”容华扫一眼坐于一旁的容明盛,开口问道。
“扑通!”
听到容华问话,那明管事却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面带愧色。
容明德心里一紧,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面带紧张之色,“到底什么事?”
“小的,小的,”天气已经很凉了,但那明管事却是一脸的汗水,显是急的,“小的愧对东家啊!”
他跪伏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才急急地道,“小的早上起来就接到巡夜的人通传,说是咱们的药库失窃了!”
容华如墨玉般的瞳子一缩,没有说话,只抬眼静静的盯着眼前的管事。心里却在思索着这个人的出身来历,想着他的话有几分可信。非是他多疑,而是明管事做事向来稳妥,又是容府上的老人,因此才会将他提为药库管事。然而他虽为管事,但这种失窃大事却是不会报到他那里,药库作主的人,仍是容伯。此番是他前来而非容伯,让他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了起来。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损失多不多?怎么会失窃?”容明德一迭声的问着。
“回东家,”那明管事抬了抬头,却在触到容华视线的瞬间又低了下去,“今天早上,小的还在睡梦中,就被容大管事着人叫醒,说是药库失窃了。具体情况如何,小的尚不清楚。但是容大管事的脸色很是不好,他吩咐小的前来报信,自己带人去清点库存了。”
听明管事这样说,容华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这样就说得通了。他现在不怕别的,就怕府里再出一次内奸,那样就太让人窝火了。上一次过后,他已经大清洗了一次。
明管事来时,是由药库的马车送来的。此时紧急,容华也顾不得那许多,忙忙的就着明管事前头带路,几人就坐上了药库的马车风风火火的往药库赶去。
容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看着库里除了那个珍药,其它地方纹丝未动的情景,“看来,那人是冲着斗药大会来的。”
精明如容华,一下就明白了来人的意图。容伯上前一步,递了一张单子给容华。
“其它这里写的是怎么回事?”
容华看东西,惯于从末尾开始,那里写着“其他损失,暂时不明”。“怎么还会有不明?”
容伯上前一步,看着单子,满是褶皱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懑,“这个,是那前来盗窃的人,他在盗走那些珍稀药材的同时,还在一些比较贵重的药材上抹了一种不明的液体,现下还不知道这些药材会不会被毁。”
“多不多?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那些被污染的药材已经被容伯着人从库里拉了出来,正在平日里处理药材的地方放着,因为不知道那液体的作用是什么,他还没敢动。
容华脸色阴沉了下来,看着眼前散发着刺鼻味道的药材。被污染的药材不多,但是也够他头疼了。他认识这种药水,在京城的时候他就见过,这药水不会影响药材本身的药性品相,但却是奇臭无比,会盖过药材本身的气味,让人卖不出价钱来。
这样阴毒法子,他只碰到过一人用过。但此事,却是无法作为证据去指责那人。
他将拳头收紧,牙关紧咬,“肖明昆,你好啊!”
容华知道这次斗药大会非同小可,因此千防百防,就是为了防止那肖明昆小人使暗招。然而他就算是把人想得再卑鄙,也是没想到这人能卑鄙到如此地步。竟然想出这样釜底抽薪的一招,“统计一下,我们这次损失有多少?”
“算上这里的话,共计八万九千六两七钱银子;若是不算,”
容伯的话,让容华心里一沉,他打断了容伯的话,“这里的算上吧,这药水我认识,奇臭无比。任何东西只要沾上了,那味道就永很难消散,虽然于药性无碍,但却影响了品相,卖不出价钱了。”
“你说是损失一共是八万九千六两七钱银子,那我们的珍稀药材并不是全都丢了?”容华突地回过神来,扭头问容伯。
“是的,可是用来准备参加斗药大会的三样药材全不见了。”容伯肩头一垮,药库出了这样的大事,身为大管事的他,也是有责任的。
“果然是他!”容华心里一突,越发的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现在怎么办?”容明德一直在一旁静静的没有说话,直到此时,才问出了一个大家都头痛的问题。
“容伯,你先从库里再另挑一些比较珍稀的药材出来,备作斗药大会,我另外再想想办法。”
说完,容华转身,对着容明德道,“爹,你怎么看?”原本容华对于斗蒶大会的事情,并没有多上心,只是想着重在参与。但是眼下,他却不这样想了,别人都已经欺到了门前,若他再不反击,那就不是容华了。
容明德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明白了儿子心中所想,他沉吟了一下,“你有多少同盟?看看他们的库存是否有珍药吧,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容家就欠了他们的人情了。”
“那我这去了,这里还请爹爹担待一番,”说到这里,他突地一顿,脸上带出一丝难堪来,“来人这么清楚那些药材的位置,看来我们家……”
“我会处理的,你赶紧去找找别人的库存吧。”容明德明白容华没说完的话,来人选药材选得很巧妙。偷走的两味药材,正是这一次准备斗药的主力,剩下这些被毁了品相的,也是斗药的配角。
“那我去了,”容华微微躬身,转身,吩咐跟在身旁的忍冬,“备马车,去元镇!”
寒山寺后院。
普慧收了院中的药材,仔细地挑着,他前几日在后山偶然发现了一味极为有趣的药材——“变色草”。
这味药材,单独使用,没有任何作用,但若是配上相应的药材,则能随意改变人的肤色,这种改变,是通过调节体内的经脉而成的。它的这一特性,成了许多人制作易容药物的上上之选。然而,这味药材的生长条件极为神秘,至少目前没有人能摸清它的生长特性是什么。
谁也不知道它原本是怎么生的根,发的芽;仿佛突然一夜之间就冒了出来,极为的出其不意。
他眯眼看着手的植株,想起月君对侍弄药材颇有一手。他扬声叫着天音,“天音!来,把这个给你师妹送去,告诉她,若是种出来了,为师教她顶级的易容之术!”
月君看着手中丑陋的褐色块茎,“这是什么东西?要怎么种?”
天音摇了摇头,他也没见过这种药材,刚刚本来想问了普慧再走,却被他两下就轰了出来。“不知,只是听他说这药材极为难种。”
“那,它什么时候下种?哪个季节收获?”月君奇了。
“也不知,听师傅提了下,据说这个药材极为难种,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种过出来。至于收获,好像各个时节都曾有人见到过,它好像发芽即成熟。”
“这么奇怪?”月君一听,兴趣大起,不由追问着,“难道没有人见过它的幼苗吗?”
“没有,它每次出现,都是毫无征兆的。一夜之间就抽了枝,发了芽,若是不采,短短数日就会枯萎,连块茎都不会留下。”
“哦,对了,”天音突然想起一事,叫住了转身欲走的月君,“师傅说你如果能种出来这药,就教你顶级的易容之术!”
“哈!这样么?看来这药材,跟易容术有关呢。”月君兴趣大起,心里却是不担心,她决定将这药材种进空间里。只要自己的等级够,那种出来这药,不过是时间上的事;等级不够,更是时间上的事,更何况,现在空间的药库里,她还有大把的药材等着去换空间等级。
她拿了药锄,同祝芹打了声招呼,就往培园而去了。
天音则是老规矩——陪元学承下棋。
“将!”下不过数十步,天音就已经将元学承逼到了死角,不过这一次,比起以前,已经进步很大了。
“啊!不对不对,我刚刚不是这样走的,走错了!”
元学承照例开始悔棋,然而悔着悔着,他突然想起昨夜祝芹对自己说的一番话来。他伸出去取棋子的手迟疑了起来了,抬眼看着静静盯着棋盘的天音,“你以后还要不要出家?”
原来,昨天夜里,祝芹终是没忍住,同元学承讲了要他打探一下,看天音是否还会出家。话里话外透出了一种属意他当女婿的意思。元学承本就欣赏天音,小小年纪,处事就已经十分的冷定,一听这话,当即心里就是一动。这会儿看到他,却是忍不住开口打探了起来。
天音一怔,抬眼看着元学承。“此话怎讲?”
元学承却是有些懊恼,本来,祝芹是要他小心从旁打探的,可是自己却直直的问了出来,半点弯子也没拐。他摸了摸脑袋,有些沮丧的嗨了一声,“嗨!是我唐突,天音师傅不要在意就是。”
元学承的反应,却让天音心里有了几分明白了起来。以前他于人情世故,并非不懂,而是不上心。如他这般天资聪敏的人,凡事只要开始上心,那自是如鱼得水。
他想了想,缓缓的起身,袖手,对着元学承施了一个后辈礼。
“元叔叔,”
天音一开口,就吓了元学承一跳,怎么突然就开始叫叔叔了?
还没待他反应,天音就又继续道,“我心悦月君,想要求娶于她。”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