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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章 路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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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禄小娃见苏颖沉默不语,很不服气的想要利落的再翻一个,可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翻身翻到一半卡到了。

    整个人就跟四脚朝天的乌龟,小胳膊小腿的乱扑腾的,偏偏福哥儿这时候很不知道谦让的慢吞吞的翻了个身,自得自乐的笑起来。

    那稚嫩的笑声多么的洗涤心灵,带去疲累,带来欢声,但是,在禄小娃听来那就是红果果的嘲笑。

    士可杀不可辱,禄小娃小脸憋得通红,一鼓作气的……站了起来,呃,这是不可能的。

    他……一鼓作气的放了个屁。

    经常带他的奶娘很有经验的上来说:“哥儿这是要拉臭臭了?”

    说着就上来摸了摸他敦敦的屁股,禄小哥慢慢慢的转过头来,对上苏颖笑意盎然的神情,耳旁传来是福哥儿拍巴掌的声音,直想着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他果断的闭上眼睛。

    更难为情的是,他发现他尿脬满了,虽然婴儿的身体很难控制,但如果在憋尿憋到尿脬满和随心所欲的尿尿之间选的话,禄小娃还是会选择前者的,尤其是他有意锻炼了他的尿脬后。

    但就算和福哥儿比,他的尿脬大,但尿脬再大,也有满的时候,偏偏是在这种时候,禄小娃悲愤欲哭,双手捂着嫩脸蛋儿,哼哼唧唧的,奶娘极有经验的抱着他去收拾个人卫生问题了。

    福哥儿不知道弟弟发生了什么事,把自己的脚丫儿塞到嘴里啃啊啃,这是他最新的爱好。

    黑沉沉的眸子灵动的转啊转,看到苏颖在旁边,咿呀的把自己白嫩的小脚丫从嘴里抠出来,往苏颖这边举了举,仿佛是邀请苏颖来啃啃看。

    苏颖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嫌弃的表情,她虽然平时给儿子洗香香的时候也抱着儿子乱啃,小脚丫也不是没啃过。但没有啃儿子啃过的小脚丫的癖好。

    伸手把那还带着晶莹口水的小脚丫推了推“乖啊,你自己啃吧,娘不和你争。”

    禄小娃被奶娘抱回来。黑黝黝的眼睛里浸着水光,小鼻子一皱一皱的,huā瓣似的小嘴儿瘪着,似乎下一刻就要水漫金山了。

    一边朝苏颖发射哀怨光波,一边又口是心非的朝苏颖伸开小胳膊,拿这样的小娃子,苏颖是半点办法都没有,把禄小娃抱在怀里,亲了好几口。

    禄小娃口是心非技能快满值了,一边心huā怒发一边又接连吐槽:【小爷的初吻。你这女人能不能不要这么饥渴,连幼童都不放过,实在是丧尽天良,〖道〗德沦丧,斯文败类!】

    苏颖故意朝他huā瓣似的小嘴儿上啵了一口。还啵的特别响,然后就呵呵的告诉他:【我刚啃过傅昀的脚丫子。】

    禄小娃那表情就跟雷劈了似得,苏颖不嫌弃,他嫌弃啊!

    小手捂住嘴,一副生怕被登徒子非礼的模样可把苏颖给逗乐了,她又往禄小娃脑门上亲了一口:“晨儿,娘的心肝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可爱你大爷!

    禄小娃直想回炉再造,悲愤愈加,耷拉着脑袋,仿佛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长睫毛颤啊颤。终于没忍住,窝在苏颖怀里哭了起来。

    福哥儿听到弟弟哭了,脚丫子也不啃了,咿呀呀的往这边探头,一点都不明白弟弟肿么就哭了捏。

    这下子轮到苏颖哭笑不得了。哄了一会儿终于把恼羞成怒的禄小娃给哄好了,叹口气告诉他真相:【我刚才是骗你的,对着傅昀沾着口水的脚丫子,我可下不去嘴。】

    禄小娃一时只觉得天地之大,竟是没小爷的容身之地,想当年他是多么的叱咤江湖,江湖上都是他的传说,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瘦死的骆驼没马大,这日子还要不要愉快的过下去了?

    禄小娃悲从中来,把脸埋在苏颖颈窝里抽抽噎噎,哭的照看他的奶娘心都要碎了,连苏颖都忍不住怀疑:难道是她刚才做的太过分了?

    【你,你怎么这么对我?】禄小娃抽抽噎噎的开口,连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可这话说的苏颖觉得忒牙酸,这俨然一个发现渣男另结新欢的弃妇口气啊,他以前到底是被什么东西荼毒了,动不动就来“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这一套。

    禄小娃终于不再抽抽噎噎了,不是发现自己实在是太无理无脑了,而是被饿的,不好意思再哭了。

    禄小娃无意识的在苏颖胸前拱来拱去,这次轮到苏颖落了个大红脸,她是想喂孩子来着,可估计她现在没奶啊,都是那个闷到骨子里的傅奕阳造的孽。

    不得已,苏颖只得把禄小娃交给奶娘,就在分离的那一刻,禄小娃哭嚎的可凄惨了,扯着苏颖的领子不放,苏颖都能感觉到奶娘似乎向她投来了谴责的目光。

    【你连奶都不愿意喂我了?是不是想留给傅昀那个小妖精?】

    苏颖护住她的中衣,【小妖精也没得吃,都被小妖精他爹吃了。】

    禄小娃反应很快,他不甘不愿的放开了苏颖的领子,倒向了奶娘宽广的怀抱,一边吃奶一边还能分心跟苏颖愤愤:【那个老匹夫,老不休,老头子,老不死的,羞不羞啊,竟然抢小爷的口粮,羞死个人了。】

    苏颖平白的想叹气,听禄小娃这样说话,她很担心等长大了该会说话了,指不定会闹出多少笑话呢。

    福哥儿见弟弟吃的津津有味,也觉得饿了,扑腾起来,另一个奶娘连忙抱起他来。

    苏颖觉得这儿没她什么事,回自己屋子换衣裳去了,她身上的衣裳给禄小娃给漫上了。

    芦荟从匣子里拿出一串由拇指大的粉色珍珠想给苏颖挂上,苏颖摇了摇手:“别一会儿又让昀儿给看上,给据为己有了。”

    这小家伙见亮晶晶的就想摘的爱好好是好了,可他现在改为见着了就要自己占着,苏颖上回一只雕huā银镯子还是用特意给他打的金项圈给换回来的呢。

    芦荟抿嘴笑了笑:“这是老爷昨儿送过来的,正好配太太身上穿的这件衣裳。”

    自从傅奕阳查到苏颖那次出门遭遇无妄之灾完全是被他牵连的后,愧疚心大爆发,有什么好东西如不要钱似的往苏颖这边送。

    其实也没必要,傅奕阳私库的单子还在苏颖这里放着呢。而且苏颖看中了上面什么,也不必知会傅奕阳,只管去取就是了。

    可这也算是傅奕阳的一片心意不是,苏颖接过来那串珍珠往手腕上拢了几圈。宝光莹莹衬得肌肤莹润。

    “桂嬷嬷就要回来了吧?”苏颖突然想到这件事。

    芦荟应了一声:“原本桂嬷嬷的儿子想多留她享享清福,可桂嬷嬷说想念太太,搁不下太太,她儿子孝顺,拗不过她,就只能应了。”

    桂嬷嬷的儿子已经除了奴籍,又有苏颖顾念着,日子自然是不会差的,人又是个孝顺的,桂嬷嬷被接出去就是个享福的。

    “也罢。等桂嬷嬷回来再带小丫头们几年,也省的你们这几个嫁出去没得个接班的。”苏颖打趣道,饶是芦荟稳重也不禁红了脸,薄荷急匆匆的过来:“太太,兵部右侍郎的夫人在门口了。”

    苏颖奇怪了:“她又没下帖子说要过门来拜访。怎么就这么上门来了?”

    薄荷看了看苏颖的脸色:“柳姨娘的家人在侯府外头磕头,姜夫人的车架正好经过,多问了一句,把柳姨娘的家人给哄住了,说是要过府来跟太太您说道说道。”

    “什么?”苏颖愕然。

    “可不是,那柳姨娘的家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柳姨娘被送到庄子上养病的事,大清早的就拖家带口的跑到侯府门口磕头。求太太饶了柳姨娘。门房的一见事情不妙,就去禀了大管家,可没等大管家过去呢,那姜夫人的车架就恰好经过了。

    不知为何,那姜夫人就差了丫环下车问,问清楚后就让柳姨娘的家人莫在侯府门前磕头。还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就让大管家来问太太一句,说要过来和太太说几句话。

    柳姨娘的家人竟是被她几句话给哄住了,就跟大管家求情说要当面来给太太磕头赔罪。”

    薄荷气急败坏归气急败坏,可该打听清楚的一点都没落下。先不说柳姨娘的家人找上来的事,可这件事说到底就是侯府的家事,姜夫人一个外人管到人家的家事上了,这本身就是越距了。

    更何况傅家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指摘的么,这可是侯府!

    “这姜夫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呐。”苏颖沉着脸,昨天傅奕阳才说姜家是秋后的蚂蚱呢,蹦跶不了几天了,今天人家就蹦跶到侯府来了。

    苏颖可不觉得柳姨娘的家人就那么巧来磕头,而姜夫人的车架就那么巧的在侯府门前经过,还有姜夫人这是要替她府中小妾的娘家人出头的节奏,可真是善良啊。

    柳家人的做派和柳姨娘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是想叫大家都口口相传侯府的妾室是多么的可怜,她这个当家太太要是真置之不理恐怕就会被落实到苛待妾室了吧?

    “太太,那姜夫人未免越距了,这是什么规矩人家会做出来的事。”薄荷神色忿然“还有柳家人,好大的胆子,这是要陷太太于不义呢。”

    苏颖心里冷笑,摸了摸手腕上的珍珠:“既然姜夫人不告就贸贸然上门,咱们侯府却不能丢了待客之道,就把姜夫人请进来。至于那柳家人,告诉大管家,该怎么安置就怎么安置。”

    苏颖这边不放话,大管家就冷然着不放姜夫人进府,姜夫人就被挡在侯府外头,和柳家人处在一处,姜夫人自己做在马车上,心中觉得被怠慢的同时,又止不住生出一股儿幸灾乐祸的心思。

    心想这侯夫人的父亲不是自诩最是重规矩吗,不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吗,自己这嫁出去的女儿善妒,犯了七出里的一条,看那铁骨铮铮的左都御史会如何做?

    大管家得了信,也不急着请姜夫人进门,而是对柳家人说:“太太说了柳姨娘去庄子上是侯爷定下来的事儿,她没法子做主改了主意,你们也不用担心。庄子上一应东西都是不缺的,跟着柳姨娘跟前又是贴身伺候的,太太又说了这大夫和药材都不断了的,你们家孙子往后还是在我们府上的家学里读书。这不改的。你们若是来谢谢太太的恩德,就冲着正院磕个头就罢了。”

    一席话,求饶赔罪就变成了叩谢恩典。

    再说一个姨娘被送到庄子上是侯爷下的命令,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姨娘没讨了侯爷喜欢,都这种时候了,太太也没落井下石,反而是又是大夫药材不断,又是送伺候的人,这是多贤良淑德啊。

    更何况柳家人想要替柳姨娘出头。也得想想在傅家家学里读书的孙子不是,到底是一个没出头之日的女儿重要,还是寄予厚望的孙子重要。

    柳家人不用多考量,就很容易得出〖答〗案来。

    柳姨娘的大嫂当下就跪下哭道:“侯夫人大恩大德,都是小姑子她不懂事。没福气再伺候侯爷和侯夫人。”

    等柳家人姿态做足了,大管家又让人拿了一包东西来,说是太太赏赐的,柳家人再次拜谢了一番,大管家这才让人送柳家人回去。

    这时候了,仿佛才想起要见苏颖的姜夫人一流,带着些侯府大管家的倨傲说:“我们太太请姜夫人过府。”

    眼看着做好的局眨眼间就被破了。而且不但没达到她要的效果,反而宣扬了一番苏颖的贤德淑良,偷鸡不把蚀把米,可是把姜夫人给气坏了。

    可步子都迈出去一半了,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姜夫人只能往前走了。

    姜夫人一路往正院里去。侯府原本就是御赐的府邸,虽然只经过了几代,可修的富丽堂皇的,占地面积也不小。

    往正院这边来,景色也别致。可惜姜夫人无心欣赏。

    姜夫人有心打听侯府的情景,毕竟姜家和侯府没什么往来不说,近来更是有结成仇的意向,姜夫人对侯府知道的不怎么多,可那领路的丫头却是连头都不侧一下,一路把人领到正房来。

    一路把姜夫人领到了侧厅,姜夫人这才知道人家根本就没打算在正堂里见她,不由得脚步一滞。

    姜夫人自认是在京城里都算数得上脸面的诰命夫人,本身出自世家,丈夫又是正二品的兵部侍郎,有女儿又嫁到宗室里去,这还是头回被人这么轻视,竟然没被请到正堂,这不是下她脸面么。

    姜夫人心里气愤,心想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那都察院左都御史也不过是正三品,比她丈夫还低两个品级呢,竟然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

    姜夫人完全忘了,这女人嫁人了身份自然是随着丈夫的来。虽说傅奕阳是户部侍郎,官阶和姜夫人的丈夫同级,可谁让人家身上有个侯爵呢,这可是位超一品的,苏颖自然是随着丈夫来的。

    到了侧厅里,姜夫人还等着苏颖出来迎迎她呢,可进去才知道苏颖根本不在里面,领路的丫头朝姜夫人一曲膝盖:“您且请坐,我们太太事先不知道您来,府里难免招待不周,请您多包涵。”

    这话儿说的姜夫人面上无光,也是,她来侯府根本就没跟人家主人说,完全就是恰好到了,恰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就是不礼貌了,还指望人主人家好声好气的招待你啊。

    可姜夫人一想到之前的布置全都白费,还免费给苏颖做了嫁衣,就气的心肝疼,偏偏又被这丫头的一席话给噎的不能发作。心里却恼怒苏颖这样下她的面子,当姜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姜夫人耐着性子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也没见人过来,刚要发作,那丫头就道:“您也知道我们太太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呢,昨儿夫人您还特意差人送了厚礼来,奴婢这就去催催,您且耐心些。”

    姜夫人又是一哽,这样子越发显得她没眼色,明知道人主人家身子不舒服,还要硬上门来,还是多管闲事来了。

    姜夫人这火气只能憋回去,苏颖终于姗姗来了,她倒没有到脸色苍白,走路都要俩丫环搀扶着的模样,只是瞧着面带倦色口气色却倒还好。

    可架势不小,往主位上坐下了,有丫环立马拿了大迎枕来,再有丫环端上点心茶水。

    姜夫人还坐在椅子上不动。她还等着苏颖给她见礼呢,可苏颖就那么四平八稳的坐到主位上,一点要跟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芦荟看着不动弹的姜夫人眉头拧住,朝苏颖说:“姜夫人恰好路过侯府,就想着拜见太太您了。”特意在‘侯府’‘拜见’上加重了音,无非就是想提醒姜夫人尊卑,就是论辈分论年纪姜夫人都比苏颖长又如何,谁让苏颖是侯夫人,而姜夫人只是随了丈夫的二品诰命夫人呢,按照尊卑。自然是姜夫人要给苏颖见礼的。

    姜夫人一僵,脸上跟个调色盘似得,不得不站起来朝苏颖见礼,苏颖慢吞吞的说:“姜夫人不必客气。”

    这话落音,姜夫人的礼都行完了。弄得姜夫人脸那是青一阵白一阵,心里别提多恼火了,当下就不客气了:“都说勇武侯夫人素有贤名,可怎么府上好好的姨娘说赶到庄子上就赶到庄子上任其自生自灭呢。

    虽说是勇武侯定下的事儿,可平时都听说勇武侯和夫人琴瑟和鸣,夫人说的话勇武侯自是要听的,可当时夫人怎么就不劝劝勇武侯呢。

    今儿倒让那妾室的娘家上门哭诉了。这对侯府的名声多不好啊,亏得今儿是遇上了我,把那妾室的娘家给劝住了,不然的话,那可对夫人你的名声有碍了。”

    姜夫人先出言暗指苏颖的不贤,又意指傅奕阳惧内。最后又归咎到苏颖的不贤善妒上,偏偏还摆出一副“我是为你好,为你着想”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来者不善呐。

    苏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往姜夫人这里看了一眼。姜夫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所作所为的不妥,拿着帕子捂着嘴笑了几声,又道:“夫人如今不比从前,如今可是有一双嫡子傍身,又得了勇武侯的敬重,何须在意一个区区的妾室。照我说,夫人还是将那妾室接回来的好,这样的话也全了夫人素日里在外人眼里的名声不是。”

    苏颖疑惑道:“姜夫人您可是与我府中那柳氏有旧,又或是什么拐弯抹角的亲戚?”

    姜夫人顿时受了侮辱般道:“我怎么会和那种低贱出身之人有旧,侯夫人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颖表现的就更疑惑了:“我当你与那柳氏有旧,以着她长辈的身份来跟我这个主母求情说道呢,原来是我误会了。可既然你与我府上的柳氏无丝毫瓜葛,那为何你这般殷切的替她说情?”

    苏颖又加重了‘我府上’这三个字,姜夫人手伸的未免太长了。

    姜夫人想看苏颖气急败坏或是灰头土脸没看到,反而是被苏颖将住,她这么说,姜夫人能怎么回答,说她和那柳氏根本没关系。

    那又怎么解释她替柳氏说话求情之事,她总不能说她就是没事找事吧?

    姜夫人强硬道:“我不过是恰好遇到你府上妾室娘家上门闹事,随手管上一管罢了,夫人如此就不怕坏了名声?不过是个低贱的妾室,夫人又何必耿耿于怀,岂不是善妒乃是女子之大忌。”

    苏颖将原本拧着的眉舒缓开来:“我道呢,姜夫人可是路见不平,心生不忍,才特意找我讲道理的,夫人实在是太心善了。您府上姜大人那些侍妾姨娘们可真是有福气,能遇着像您这般为妾室考虑的主母。”

    苏颖为了增添她这话的可信度,还故意做出一副夸奖的语气来,似乎就连脸色都好上了几分,那诚挚的表情差点没把姜夫人给呕的吐血。

    苏颖说的这番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味,可她说的又好像是那么个样子,这才更让姜夫人恼怒,干巴巴的说了句:“我家的事儿就不劳侯夫人关心了。”

    说完这句话,姜夫人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