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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条将军还真是勤奋呀!”
“熊先生,你好!”熊斌的主动招呼,令东条英机感到异常的惊讶。
“东条将军对于这场演习有什么感触吗?”熊斌微微一笑,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自己这样跟东条英机说话会有什么不妥,或者会被人误解。
“很好,指挥官和是士兵都十分的优秀!”
“是吗,那跟你们rì本的士兵和军官相比如何呢?”熊斌问答。
“这个……”
“东条将军是个诚实的人,对吗?”
“当然,我们大和民族最诚实了!”东条英机道,“虽然贵国的士兵很优秀,但是比我大rì本帝国的军官和士兵还有一些差距的!”
“是吗,我刚才看到东条将军似乎一直在记录什么?”熊斌朝东条英机手中的笔记本瞄了过去。
“这是我多年来的习惯,喜欢涂涂写写的,想到什么就写下来!”东条英机解释道。
《 “哦,没想到东条将军还有这么好的习惯,真是令人佩服!”熊斌道。
“哪里,熊先生谬赞了!”
“东条将军受到今晚婚礼的请柬了吗?”熊斌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受到了,还有一张空白的红纸,这让我感到很困惑,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东条英机道。
“呵呵,看来东条将军对中国的文化还不是不太了解嘛!”熊斌笑了笑,解释道,“这个空白的红纸就是礼单。参加婚礼那都是要送礼的。这在我们中国早就有这个规矩了。只是礼物各地有所不同,但基本上送礼有三个要素,第一,要身份对等,这不仅仅是要考虑主人的身份,还要考虑客人的身份,第二,要看是做什么的。婚礼和寿礼都是有讲究的,这第三嘛,就是要看心意和诚意了!”
“按照熊先生的意思,这个婚礼我应该送什么好呢?”东条英机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道。
“据我所知,今天晚上结婚的人是一名少将,跟您的军衔是一样的,而且此人在东抗内身居高位,他的新婚妻子也非同一般,所以,您得好好琢磨一下。不要失了礼数!”熊斌嘿嘿一笑道。
“这……”东条英机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将军,那熊斌对您说了些什么?”永津比和根本博两人看胸壁走开。迅速的走了上来!
“他只是说了今晚婚礼送礼的事情!”
“送礼,支那人的婚礼我们送什么礼?”根本博不屑的说道。
“放肆,他这是在告诉我,如果我们不拿出一份像样的礼出来,今晚的婚礼他们有可能会为难我们!”
“怎么为难我们,我们只是不送礼而已,大不了不来参加好了!”根本博道。
“如果支那人借助婚礼搞什么yīn谋,如果我们不来参加,那岂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永津比道。
“婚礼能有什么yīn谋?”根本博道。
“不知道,支那人素来喜欢搞yīn谋,天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永津比道。
“可如果我们参加婚礼,那送什么礼物合适呢?”东条英机道,空手来参加婚礼,这丢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人,他现在还代表大rì本帝国,那丢人就丢大了!
“送钱?”永津比道,“可我们身上哪有钱呀?”
“送刀?”
这不合适,人家结婚,送刀,这不是咒人家有血光之灾吗,这要是升职,到还勉强说的过去。
“将军,他有没有说谁结婚?”
“没说,只是说是一名少将,还在支那军东抗内担任实权人物!”东条英机道。
“这就对了,咱们如果不参加婚礼,恐怕会被各国嘲笑我们没有风度,而参加婚礼,得拿得出像样的礼物,起码也要配得上将军的身份,太轻了,拿不出手,太重的话,我们也难以承受!”永津比道。
“说重点!”
“将军,我有了,咱们送新婚夫妇一座宅子!”永津比道。
“宅子,难道说让我买下一个宅子,然后再送给他们?”东条英机皱眉道。
“将军,咱们送的宅子不在支那军东抗的占领区内,而是在天津!”
“天津!”
“那送跟不送有什么区别?”
“咱们送了宅子,这份礼物不可谓不重,但你来不来住那就不管我们的事情了,对不对?”永津比道。
“永津君这个主意不错,咱们即使送了宅子,这支那将军也没法住进去!”根本博笑道。
“恩,永津君的主意不错,既体面,又大方,这天津又是他们城市,我送他一座宅子又何妨?”东条英机呵呵一笑。
“还有,只要他接受了将军您送的宅子,那以后……”
“此事还需要观察,以后再说,你想想看,送多大的宅子,价值几何,多了我可承受不起!”东条英机道。
“您不用出一分钱,他们也未必敢收这宅子,您说呢?”永津比嘿嘿一笑。
“不错,不错,既然送出去了,那就要做出一个样子,不管是什么宅子,回头重新装修一番,这钱我来出!”东条英机眼中光芒一闪,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还有,这房契和地契也都要准备好了,以备需要!”
“明白,回去我就cāo办这件事,房契和地契会亲自交到将军的手上!”永津比微微一笑,东条英机的心思他岂能不明白呢!
“曼云姐,好歹你是第一次结婚,也不穿件新衣服,你看这件军装都旧了!”杜心雨嘟囔的对正在梳妆打扮的沈曼云道。
“不就结个婚而已,没那么多讲究!”沈曼云笑了笑道。
“这结婚可是大事,人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可马虎不得!”杜心雨道。
“我说。怎么我结婚。你比我还紧张?”沈曼云扭头过来,“说,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嫁人,我才没有呢!”杜心雨忙道。
“那你cāo那么多心干什么?”沈曼云道,“陆总给你的期限可是今天太阳下山之前,你那篇文章写完了吗?”
“嗖……”
坐在床边的杜心雨已经没了人影,沈曼云无奈的摇头一笑,这丫头。真是没心没肺。
“糟了,六点钟太阳就下山了,现在都四点半了,还剩下一个半小时,怎么办?”回到自己屋内的杜心雨一看时间,顿时急的脸皱成了一团。
“咚咚……”
“谁?”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令烦躁中的杜心雨更加烦躁了。
“是我!”
“冯秘书!”声音好熟悉,杜心雨连忙起身过去,打开门,将冯云放了进来。
“陆总让我来看看你那篇关于‘领事裁判权’的文章写的怎么样了!”冯云坐下就说道。
“在写,在写呢!”
“哦。写多少了,让我看看?”冯云一伸手道。
“冯秘书。我还没写好呢,等我写好了,第一个先给你看,还请你多多指教呢!”杜心雨忙道。
“杜心雨,我看你眼神有些心虚,你不会是还没写?”冯云的察言观sè也练出来了,从一进门就觉得杜心雨的表情怪怪的,这一试探了一下,果然是言辞闪烁,含糊其辞。
“没有,怎么会呢!”杜心雨看到桌子上压在钢笔下的一叠洁白的稿纸,马上用胳膊支撑脑袋,挡住风云的视线。
“杜心雨,撒谎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可不是一个好品质!”冯云越发的肯定自己的判断了,这丫头恐怕还真没写。
“没,我没撒……”
“杜心雨,陆总根本没有让我来检查你文章的情况!”冯云缓缓道。
杜心雨闻言,当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陆总不喜欢别人不守时的行为,所以我是自己来的,目的就是来提醒你一声,别等着陆总想起来,他今天对你可是格外的生气!”冯云道。
“我,我不就是一时没忍住,再说了,我又没跟别人打架,我跟我哥那是比武切磋,这难道也有错?”杜心雨强自辩解道。
“真的吗?”冯云道,“你真以为陆总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冯秘书,你好歹跟我是一伙儿的,你怎么帮那个冰块死人脸说话?”
“冰块死人脸?”冯云表情一错愕。
“不是啦,我是说那个……”杜心雨情急之下,连忙辩解,这要是让冯云把话传了出去,自己又该倒霉了。
“哦,你是说陆总?”冯云不怒反笑了,陆山右手板起脸来,还真是有一种冰冷无情的感觉。
“冯秘书,我错了,我不该给他起外号,你可不能出卖我,否则我就完蛋了!”杜心雨可怜兮兮的向冯云求情道。
“你觉得我是那种长舌妇吗,还有,我出卖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冯云真是被杜心雨打败了,“还有,你不是说咱们两个是一伙的吗,我出卖你,那不是成了叛徒?”
“对,对,我忘了,冯秘书,对不起呀,你是个好人,一定不会出卖我的!”
“虽然我不会出卖你,可是,我现在的身份还是陆总的秘书,他吩咐的事情我还是要做的。”冯云又道,“陆总吩咐你写的文章必须在rì落之前完成,否则,你会很麻烦的!”
“冯秘书,就不能再宽限一个晚上,这一天,我脑子里空空的,都不知道该写什么!”杜心雨哀求道。
“这个我说了不算,要不,你自己去求陆总?”冯云道。
“让我去求他,no,不行,打死我也不去!”杜心雨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你要是按时交不了稿子,你就等着收回战地记者证!”冯云道。
“收回战地记者证,不要!”
“哎,陆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这一次真的没办法帮你,他没有当场收回你的证件那还是看在铁师长和沈代营长的份上!”冯云道。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杜心雨问道。
“有!”
“什么办法?”杜心雨眼睛一亮。
“还有一个小时,你在这一个小时内写出一篇让他满意的文章,那么他一高兴,也许就不跟你计较了!”冯云手指着手腕的手表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原来还是这个,可是我现在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冯秘书,冯大哥,你帮帮我……”杜心雨连撒娇的手段都用出来了。
“别,我的杜大小姐,这我真帮不了你!”冯云道,“我的东西,陆总一看就知道,到时候不但你倒霉,我还得吃瓜落!”
“那你能不能模仿我的文风写一篇呢?”杜心雨问道。
“你以为我是谁呀,大文豪,还是神仙,再说了,你写的文章我也没看过几篇,现学根本来不及!”冯云倒是真心想帮杜心雨,可是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要不,我挑几篇代表作给你看一看,然后你模仿一下?”杜心雨道。
“那不行,那不成我写的了,再说,陆总的眼光很毒的,一旦被他发现,我跟你都得倒霉,这弄虚作假的不好!”冯云拒绝道。
“那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没收记者证,然后被赶出去?”杜心雨道。
“你有那打架的力气,干嘛不好好琢磨一下写好这篇文章呢?”冯云道。
“我一看到齐珊珊那个狐狸jīng,我就脑子里全是火,那还静的下心来!”
“齐珊珊,是杜心武的未婚妻?”
“对,就是她,在我哥面前演戏,装可怜,博取同情,转眼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了!”杜心雨大声道。
“齐珊珊好像来历也不一般,她父亲是有名的富商?”冯云问道。
“是,丝绸大王齐致远,在江浙一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杜心雨道。
“怪不得她这么有钱呢!”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罢了,满身铜臭味儿的商人而已!”杜心雨不屑的道。
“你呀也太偏见了,有钱只要是凭双手挣得,不偷不抢,那也没什么不好!”冯云道。
“冯秘书,你的立场和信仰有问题?”
“怎么,我的立场和信仰有什么问题?”冯云惊讶的问道。
“你不是应该最痛恨这一类人吗,资产阶级的剥削者,为富不仁,土豪劣绅,都是我们劳苦大众的敌人?”
“事情也要一分为二的看,这可是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哲学,不是穷人都是好人,资本家和富人都是坏人,那这世界岂不是太绝对对立了!”冯云道。
“资本家的本质就是剥削,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杜心雨道。
“是,资本家的本质是剥削,可如果没有科技进步,没有商品买卖,那这个社会又如何进步呢?”
“公有制,所有一切都属于国家!”
“怎么一个公有法,像gmd宣传的那样,共产共妻?”冯云笑了笑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
“好了,这个问题我们还是不要讨论好了,这不是你我cāo心的事情,我们要做的是,推翻剥削、dú cái还有侵略,脚踏实地,一步一步个脚印,就像你写的这篇文章,目的就是为了废除列强强加在我们头上的法外治权和司法特权!”冯云语重心长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