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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是这样,rì军又何尝不是如此,每次会战之前,rì军也都是从各地调遣部队以加强参战部队的力量,鬼子的第十一军之所以是jīng锐,那也是因为冈村宁次这个老鬼子在任上的时候,不停地发动大型会战,不停地从别的部队抽人,抽來抽去,第十一军的jīng锐部队就变得越來越多,终于变成了rì军中战斗力最强大的一个军。
鬼子连续对第九战区发动大型会战,而长沙的后面就是陪都chóng qìng,是我国抗战时的首都,委座和军委会的驻地,中国抗战的总司令部,为保陪都不失,军委会从各地抽兵,新五军因此被调过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了。
搞清楚这里面的内在原因,高全也就释然了,新五军是才从豫北调过來的,孙殿英初來乍到还沒什么根基,可笑他这个表外甥就开始仗着他孙大军长的威风开始抢男霸女了,对这样一个不知所谓的小人物,高全岂会把他当成一回事。
“把这个胡长青带下去严加< 看管,再审审,看他还做过什么别的案子沒有。”上來几个五大三粗的大兵,拽起胡长青就走,高军长这么吩咐下去,胡长青就算清清白白什么也沒干过,这些人也得把他炮制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天底下第一号大恶人,反正他是沒好了。
“长官,长官,我可以联系孙殿英军长,可以让新五军和贵军结成友军呀,长官,。”
胡长青一路哭喊着被带下去了,旁边的钱四喜脸上显出了一丝忧sè,“军座,这个孙殿英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我们五百军要是因为这么一个小人,就和新五军结怨可是有点不值得呀。”
“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四喜多虑了,孙殿英也是一世枭雄,岂会为了这么一个不沾边的亲戚和我们五百军结怨,就是他真的要和我们为难,你我兄弟又岂会怕了他个盗墓贼。”
高全这个盗墓贼一出口,在场的人全都笑了,五百军连鬼子jīng锐第六师团都敢硬碰,当初和zhōng yāng嫡系九十九军闹矛盾也沒见咋地,得罪一个杂牌的新五军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走,进去,老金和八斤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救人的。”高全兴致勃勃的领着几个人进师部讲故事去了。
晚饭之后石磊來了,“军座,听说罪犯胡长青已经被八斤抓回來了。”
“是抓回來了,让你打探胡长青的背景有什么进展吗。”
“胡长青有个表姨,是新五军军长孙殿英的五姨太,这个孙殿英早年曾经是江湖帮派庙道会的首领,后來率领教众加入豫西镇守使丁香玲麾下,参加了第二次直奉大战,民国十四年在山东被张宗昌收编。”
“民国十七年北伐军打败了直鲁联军,孙殿英被委员长收编后任命为国民革命军十二军军长,当年奉命率部进至马兰峪剿匪,趁机盗挖了乾隆的裕陵和慈禧的定陵,得到珍宝无数,中原大战期间,孙殿英叛变,改投冯阎,奉军入关,孙殿英又被张学良收编,民国二十七年,孙殿英通过军统戴局长,辗转见到了委员长,委员长给了他一个暂编第五军的番号,民国二十八年,所部改编为新编五军。”
石磊把孙殿英的履历详细介绍了一遍,这位东陵大盗倒是符合民国期间军阀的一切特征。
“军座既然抓了这个胡青山,就别放过他,像孙殿英这样的枭雄人物,断然不会为了一个远亲表外甥和我们为难的,我们不如就此除掉这个胡青山,既为民除了害,也能让八斤心里舒坦。”石磊可不是心慈面善之辈,对于任何胆敢招惹五百军的人,他绝对是愿意除之而后快的。
“嗯,你再搜集一些胡青山的其他罪证,过几天我让书记长负责审理此案,争取把这个案子办成个铁案,让军委会和孙殿英无话可说。”
高全一咬牙下了决心,胡青山既然都被八斤打过一顿,知道梁翠花和**有联系了,却仍旧带着打手上门抢人,还把人家一家子全都给打了,这种人不用说平rì里也必然是嚣张跋扈、为非作歹惯了,不知道就算了,既然这次撞到了高全手里,高军长就难免要惩恶扬善,为民讨还公道了。
“军座,听说您把孙殿英的表外甥给抓了,哎呀,这孙殿英手眼通天,本事可是大得很呐,听说他和军统局的戴局长都是相交莫逆,咱们又何必要招惹这个麻烦呢,要照我说,把那个胡长青打一顿,让程营长出出气也就算了,毕竟程太太也沒受什么太过分的伤害,这件事能和平解决还是和平解决了吧。”
“呵呵,这可不像伍书记长的做事风格呀,在我的印象里,广兴一向都是铁面无私,嫉恶如仇的呀,今天怎么会为了一个强抢民女的恶徒求起情來了。”高全笑眯眯的看着伍广兴。
这位书记长从dú lì旅视察一回來就來找高全,见面就给胡长青求情,要高军长把人放了,高全心里跟明镜似的,伍广兴要不是受人所托,他会管这事,照书记长的xìng子,恐怕是恨不得对胡长青办得越重才越好呢。
“非是广兴为歹人求情,实在是胡长青作案未遂,有可原谅的理由呀,另外军座,孙殿英盗了皇陵都沒事儿,该升官照样升官,您说这人在上层能沒人吗,我们何必非要树这样一个敌人呢。”
书记长还是想说服高全,能把这件事压下來那就压下來最好,反正本案最大的苦主是梁翠花,这女人是五百军的军官家属,对胡长青是不是要严惩,对高全來说就是一句话的问題。
“好吧,我请书记长去看份材料,看完之后如果书记长还是坚持要释放了胡长青,我就把胡长青交给广兴处置,要杀要放悉听尊便。”高全看着伍书记长,脸上仍旧笑容不改,似乎他吃定了伍广兴看完材料就会改主意似的。
“好,军座既然如此说,那就让我去看看这个胡长青都干过些什么坏事吧。”伍广兴也是聪明人,仅从对方的表情里就能看出來,高全给他看的肯定是关于胡长青的罪状,伍书记长搞政工工作多年,什么样的怪事奇事沒见过,量一个县城里的土财主也做不出什么人神共愤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