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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都是我调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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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以前,有人敢在苏应衡面前动这么大的手脚,他绝对会让对方出“意外”。

    但他现在有了艾笙,难免要瞻前顾后。

    她是心性单纯的人,又一心一意爱着他,所以才会愿意相信他的话。

    等她上楼换衣服,苏应衡脸色陡然沉重。去厨房洗了手,然后给岳南山发了个短信。

    既然有人不守信,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艾笙自己换了衣服下来,还给苏应衡带了一套。

    苏应衡一个大男人也不用扭捏,在客厅里脱掉脏衣服换上。

    艾笙一扭头,就能看见美好的胴体。

    他每一块肌肉都像艺术家底下绽放开来的美好形状。

    “还没看够?”,苏应衡故意放慢穿衣服的速度,色诱。

    艾笙赶紧偏过头,装作忙碌的样子,“明明是你挡着我看风景了”。

    苏应衡嗤笑一声,“别嘴硬了,也不知道谁在床上一双手要上上下下把我摸个遍才甘心”。

    艾笙被他逗得忍无可忍,“我摸自己老公,不犯法!”

    他喷笑,“嗯,你有理”。

    艾笙气闷,怎么老爱在她身上找乐子。

    就跟高中生,喜欢谁就老是去招惹,典型熊孩子。

    吃晚饭,熊孩子主动把碗收拾好了放进洗碗机。

    艾笙今天和情敌见面,又大哭一场,早就累了。

    洗漱后便上床睡觉,迷迷糊糊听见苏应衡在外面打电话。

    她撑不住又闭上眼睛。

    之后几天,一直很平静。艾笙还以为何苒的事情还有后续,但她却没有再冒泡。

    艾笙松口气,反正她也不喜欢见到那个女人。

    何苒身上,有一股很强烈的侵略性。想忽视都不行。

    艾笙刚刚帮导员做好一份调研,董艺就来了电话。

    “衣服已经送到苏宅,严阿姨签收的。你的尺码向来准,如果有哪里不合适,再给我打电话”,董艺那边有些嘈杂,看得出,她很忙。

    艾笙这才想起,有个及髻礼需要自己参加。

    要不是这个电话,她早就忘在脑后。

    “你找好为你插簪的人了吗?”,董艺问道。

    艾笙不明白地问:“什么插簪?”

    宴会都快开始了,她还不清楚流程,董艺简直服气。

    “既然是及髻礼,肯定插簪后才能礼成。就像古代男女结婚,总得有个拜堂的仪式”,董艺解释道。

    艾笙只好说:“那我找应悦吧,她对这种事情最精通”。

    董艺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苏应悦。但前段时间暗暗观察,艾笙这个新妇和小姑子的八字着实不太合,就没有提起。

    现在艾笙这么一说,董艺也放下心来。

    艾笙虽然年纪小,但为人真诚坦然。这么快就能和挑剔的苏家大小姐处好关系,出乎董艺的意料。

    和董艺结束通话,艾笙又打给了苏应悦。

    把事情一说,苏应悦一口答应下来。

    “我也参加过这种宴会,不过是女孩子们穿上漂亮衣服亮亮相。顺便嘴上奉承,暗地里勾心斗角”,苏应悦一副过来人的口气。

    艾笙:“我也是赶鸭子上架,外公不知道什么时候帮我报了名”。

    苏应悦宽慰她道:“没事,只是走走过场,在上流圈子里正式露脸。再说还有我呢,没人敢嚼舌头”。

    艾笙抿唇轻笑:“你还真像大姐头”。

    苏应悦叹气,“可不是,谁让你虽然是我嫂子,但年纪却比我小呢”。

    “谢谢你啊应悦”。

    “千万别跟我客气,在你这儿忙活的功劳,都要向我哥讨回来的”。

    艾笙:你就不能让我多感动一会儿吗?

    回到家,果然看见礼裙挂在移动衣架上。

    董艺一向大手笔,只是宴会而已,一口气送了五件礼服过来。

    件件设计都很华丽精美,如梦如幻。

    不折不扣的艺术品啊。艾笙叹为观止。

    正欣赏着,手机忽然响了,屏幕上闪出一个陌生号码。

    艾笙接起来,原来是及髻礼的主办方,通知她明天下午过去礼仪培训。

    刚才董艺在电话里普及过这个流程,所以艾笙也不惊讶,记下时间地点,便和对方道别。

    苏应衡直到天快擦黑才回来。

    艾笙习惯性的握住他的手,他的皮肤一片冰冷。

    “你穿得也不单薄啊”,她咕哝着给他哈气暖手。

    苏应衡却不甚在意地说:“已经是秋天了,冷一点很正常”。

    艾笙把他的掌心贴到自己脸颊上,冻得她一个激灵。

    苏应衡抱着她深吻,“抱着你就不冷了”。

    艾笙环着他的腰,让撒娇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晚上他有些不对劲,话比平时少。

    苏应衡在艾笙面前一向以大家长自居,哪怕她不爱喝水这种小事他都能叮嘱半天。

    今天他看起来心不在焉,眼眸沉郁,目光定在某一个方位,很久才会动一下。

    魔怔了似的。

    他逼着自己吃完了饭,然后上楼处理公事。

    艾笙第二天早上有课,就没等他。

    正睡得香甜,忽然被人压在身下,惊呼也被堵在嘴里。

    一双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

    艾笙半醒间剧烈挣扎。

    苏应衡喘气安抚,低沉的声音带着某种魔力,“别害怕,是我”。

    是你才害怕呢!

    艾笙嘤咛了一声,感觉到他手指的力度。

    然后苏应衡按住她,狠狠禽兽了一回。

    最后床单上遍布着两人留下的湿漉漉的痕迹。

    艾笙侧躺着,美背如玉,白皙的肩头一颤颤地啜泣。

    苏应衡拿着毛巾出来帮她擦洗,亲了亲她哭得粉嫩嫩的笔尖,轻柔道:“好啦,今天没忍住,让你吃苦了”。

    她身上全是暧昧的吻痕,不难想象男人刚才恨不得将他吞下肚里的力道。

    苏应衡拿着毛巾,仔细帮她清理。

    没一会儿小妻子忽然闷哼一声,娇躯颤抖。

    苏应衡怔住了,忽地低笑起来,“宝贝,你真是太敏感了。我只是帮你擦了擦,你竟然就……”

    艾笙顾不上身体酸软,跳起来捂住他的嘴唇,恼羞成怒地喊道:“不许胡说八道!”

    男人拉开她的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么享受,都是因为我调教得好”。

    艾笙红着脸,将被子拉到头顶,把身体整个罩住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羞耻?

    因为这件事,艾笙第二天早上都不敢看他。

    偏苏应衡还逗她说话,艾笙光听见他的声音都脸颊绯红。

    快出门的时候,两人在玄关换鞋。

    趁严阿姨在厨房收拾,苏应衡把她抵在墙上,炙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薄玉般的耳朵上,“看着我”,他命令道。

    苏应衡霸道起来,无人可以抗拒,艾笙怯生生地仰起脸来。

    他低声说道:“昨晚你那样,很正常。就像你摸我,我也会有感觉”。

    然后他出去了。

    艾笙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婚内调戏尺度好大。

    一整天艾笙都在反思,他们两个的夫妻生活越来越没羞没臊。

    白雨萌见她一整天脸都是红的,还关切地问了句:“是不是发烧了”。

    韩潇瞥了艾笙一眼,老司机十分有经验,“不,她是发骚了”。

    她们打趣得艾笙受不住,下了课就开溜。

    艾笙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司机打电话来,说前面出了车祸,被堵在路上了。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打车”,艾笙怕去培训迟到。

    司机一想到苏先生严厉的表情,就开始头皮发麻,再三地跟艾笙道歉。

    艾笙反倒哭笑不得,反复保证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收好手机,艾笙在校门口拦了辆车。

    到了地方,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精致的教堂。

    华丽的哥特式建筑,很有欧美风情。

    艾笙往里面走,广场上不时有豪车开过来,从车上走出一道道娇俏美丽的身影。

    到了里面才知道,这座教堂早就被主办方征用。不过原貌却没有破坏。

    很像《绯闻女孩》里面的某些布景。

    不时有工作人员上前迎接娇滴滴的大小姐们,个个穿着制服,态度恭敬。

    艾笙这日穿的是简单的衬衣仔裤,虽然容貌出众,但仍被其他人忽视了。

    于是她走上前去,问一位写字台后面的工作人员,插簪礼培训在几楼。

    对方打量她好一会儿,“你是来参加培训的?”

    艾笙把邀请函拿出来展示给她看。

    工作人员这才忙不迭站起来,领着她过去。

    培训的地点是在三楼,房间很大,视野开阔,哪怕是张用餐长桌也带着奢华态度。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彼此娇声软语地交谈。

    艾笙一个也不认识,便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拿出打印出来的新闻评论,细细阅读。

    一个穿着简单,又对珠宝华服没兴趣的安静女孩子,自然显得格格不入。

    于是不少人的目光偷偷瞄到她身上。

    有的娇蛮一些,觉得这样一个上流名媛的入门培训混入这样一个寒酸女人,是在拉低她们的档次。

    渐渐地,就有人以贬损她显示自己的优越感。

    “你看看她那个帆布包,真像古董店里的藏品,都洗的发白了”

    “她那双鞋,看起来像香奈儿新款。不过也就看起来像而已”

    “到底是哪家的女孩儿啊,看着那么清高,当自己仙女下凡吗?”

    艾笙整个心神都在纸页上,根本没听见。

    直到有人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叫了句“表姐”。

    艾笙抬眼就看见江星曼那张怯生生的面孔。

    她对江家的孙辈少有好印象,于是只淡淡点了点头,“来了?”

    江星曼抿唇,“之前没听你说起,要来插簪礼”。

    艾笙把手上的东西收起来,“之前我也不知道,是外公忽然提出让我参加”。

    江星曼垂眸,掩下眼中的复杂。

    听她随意的语气,似乎对这个插簪礼不以为然。

    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入门券,可自己的名额却是母亲在诸位豪门太太面前伏低做小,好不容易才讨来的。

    “星曼,干嘛站在那儿发呆?”,刚才议论艾笙的那群人冲江星曼热络地叫道。

    要放到平时,她们根本不屑与江星曼这种被扶正的私生女为伍。

    可现在她们一心一意要孤立艾笙,就得把江星曼拉到她们的阵营去。

    江星曼朝那边看了一眼,最后小声对艾笙道:“我朋友叫我了”。

    艾笙点头,“你过去吧”,一个人呆着才最清净。

    江星曼一过去,立刻就有人拉着她问:“你跟她什么关系?”,说着还朝艾笙丢去轻视一瞥。

    “她是我表姐”,江星曼说道。

    “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被这么多人注视着,江星曼感觉全身轻飘飘地,于是知无不言,“我姑姑去世好几年了,家里跟她断了联系,最近才恢复往来”。

    有个穿白色薄纱连衣裙的女孩子冷冷哼道:“你那个姑姑可不是什么善茬儿,以前就跟给男人下了蛊似的,让对方神魂颠倒。典型的狐媚子。她女儿看起来和她一个货色,表面上不食人间烟火,可就是用这一招来勾起男人的兴趣。”

    ------题外话------

    你们看,没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