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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脑的说完，慕熙丞就屏息着等待着他的回答。
她在乎的，从来都是这一点，那就是他的心里，是不是还喜欢着颜画心，是不是还是将她摆在心里第一位。
她慕熙丞，在他殷孟白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殷孟白没想到她会这样子问，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应该要怎样回答，答案都已经在嘴边了，但是看着她透亮却红肿的眼睛，他却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随便的回答这个问题，他想她也并不是想要他这样回答。
所以他沉下心来，认真的，将这个问题想了一遍。
还喜欢颜画心吗？
他在心底自问。
的确，他喜欢颜画心很久，从小时候开始就喜欢，但是他从来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再加上颜画心根本就不喜欢他，从小就追着殷寻风跑。
他是个自傲的男人，既然别人不喜欢他，他当然不可能表现出自己的喜欢，所以才跟颜画心每次碰面都闹矛盾。
两个人的关系也是直到最近才渐渐缓和。
但是，还喜欢颜画心么？颜画心对他来说，还是那么重要么？
喜欢，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喜欢了。
他不能直接说自己已经不喜欢她，但也不会说还喜欢她，颜画心现在对他来说，在他心里还是有着位置的。
他会在乎颜画心，不然，也不会在她失恋的时候忍不住关心她。
他看着慕熙丞，知道她想要听到怎样的答案，但是他没办法说出口。
他不想骗她，所以，他回答得很认真，“慕熙丞，我不能直接告诉你我还喜不喜欢她，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在乎她，但是我也在乎你！你哭我会难受，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你在我心里也很重要。我知道这并不是你想听到的，但是我不想骗你。”
慕熙丞听到这话，的确很失落，就像他所说的，这并不是她想要听到的，但是却是她预料到的。
她就知道，颜画心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他说她也很重要，但是不知道究竟是她重要一点，还是颜画心重要一点。
她也不会问这个问题，自讨没趣。
她只是失望，心情马上低落。
“慕熙丞，你看着我。”殷孟白伸手过去，将她的脸抬起来，跟她说，“我不想骗你，但是也不想让你难过。我们是夫妻，我说过的，我们的关系就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也会努力的。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我跟你的未来会怎样，但是我会努力！你也不要放弃，好么？”
慕熙丞看着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也没有放弃的权利，不是么？”
就像这婚姻，也并不是她能选择要或者不要的。
只是他刚刚的回答，真的让她提不起劲儿。
“我们一起努力！”殷孟白紧抓住她的手，目光真挚而认真，“只要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