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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公子放心,家父的身体等到南宫公子进京那是足足有余的。但是否能承受得住南宫公子的问题,这个小民可就不敢保证了。”这调侃的语气说的哪是自己的父亲?
“他是你父亲?”浅笑的声音也是带着不解的。
“也许算是吧,此事等琸公子来了后,小民会一一说明,请南宫公子见谅。”
司徒琸泱是亲自的推开房门,不是要他来吗?那他现在已经来了,“找我到底何事?”
房内坐在浅笑下首的男子闻声转过头来,只见其是个看上去与司徒琸泱年龄相仿的男子,容貌足可称为是上佳之姿,只是那面色也是透着病态的苍白之色。
更神奇的是,他与司徒琸泱竟然有个七八分的相似。
两人本身自己都发现了这点,一个坐着一个站在门前互相的凝视着对方。
“琸泱,过来坐。”浅笑朝门口那个一个招手,打断两个大男人的‘深情凝视’。
直到司徒琸泱坐到了男子的对面,男子的目光依旧还是停留在他的身上,面色也因为激动而泛上了层不正常的红晕。
浅笑也能理解他此刻那激动的心情,这事情无论是换了哪个都会激动到变态的,他还没有变态,这能算正常的了。
知道他也无法自己介绍自己了,浅笑指着男子对司徒琸泱做着别样的介绍,“这位是伊府大公子——伊俊杰,你的···哥哥。”
“哥哥?”司徒琸泱那一向淡定的脸这回是真不淡定了。哪来的哥哥,不会又是那人在外留的种吧?
也难怪他能如此想,这事情要是真说起来,那可就离奇异常了!
伊俊杰总算是微冷静了些,他看着还懵圈中的弟弟露出了一丝苦笑,“咱们兄弟真是够可以的,双生双生,连本身都要共同被人迫害着。”
司徒琸泱面色冷沉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直接将话说清讲明。
伊俊杰不失他之所望的开口,一脸疼爱的看着司徒琸泱,“这事情要说起来那可就长了。我们是亲兄弟,嫡亲的双生兄弟,我是哥哥,你是弟弟。我们的父亲是谁?我也不知道,但母亲的的确确就是贤王妃。”
这话说得不清不楚的,听得一边急性子的李纯然整个人都着火了。她直接一下就扑到桌子上,面对着司徒琸泱。
“我来告诉你吧!(指着伊俊杰)他是你的哥哥,你们是双生子。当年贤王妃并不是真心的要和贤王离开的,只是因为已经怀了宝宝,她又不敢告诉老庄主,这才在贤王的好言好语下决定先随贤王回府,等生下孩子后她再带着孩子去找你们的父亲。可是谁知道那个贤王真不是个东西,他看中了你们娘的美色和财力,一把你们娘带回府后,就直接去求了先帝的圣旨封你们娘为贤王妃了,而且还二十几年都不让她离开。
更坏的是,他竟然把你们两个给分开了,你哥他送到了伊府去养着,你留在王府里当什么狗屁的世子,这样他就可以用你们两来威胁你们娘不得离开王府。
当然了,他要是对你们好点的还说得过去,可是他不但把你弄成这个鸟样,在伊府里的你的哥哥也是一样的从小被味毒养大的,要不是碰到了公子,你们两就一起玩完了。”
“呼”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李纯然是拿起桌子的茶壶就是一阵猛灌。
司徒琸泱是整个人完全对这突来的消息反应不过来了,一脸迷茫的看着那比他们还激动的李纯然。
看看他,又看向了被她一阵猛喷的也有些愣的伊俊杰,李纯然还以为自己说的不清楚呢。
“不明白?那我再说清楚点哦。事情要从他(指指着伊俊杰)求救到卫郞那儿说起。当时他发现自己中毒了,所以想到卫老神医那儿求助,但是卫老神医当时不在,是卫郞将他留了下来。
卫郞将他的事情和皇上与南宫公子说了,南宫公子派了钟离神医去救治他,钟离验了他了血后发现他和伊府里的人都没有血源关系(这点连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钟离拿了人家的血后就能发现这点)。
后来还是福公公玩笑了一句,说是他和你长得满像的。刚巧那时无天大师也在宫里,无天大师就说‘天下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卫郞就带着你哥去寺里找了贤王妃,这才从贤王妃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尾。你听明白了吗?”
虽然她说得颠三倒四的,但总体的意思却也不难理解。
看着伊俊杰,司徒琸泱唯一的感觉就是不可思议,“原来我也有哥哥。”
重要的是,那人与他没有血源关系!
伊俊杰也是一脸欣喜的看着他。
对于这种什么失散多年的兄弟相认的狗血剧情,浅笑等人是相当的无语。这还好不是一男一女相恋多年已经准备结婚了,这时发现原来两人竟然是兄妹的狗血桥段。
否则他们一定会忍不住的将这二人。。。
“相认的事情你们等下回去慢慢聊,(看着伊俊杰)你先告诉我,你这样特意的追到边疆来又是为了什么?”这才是浅笑一直疑惑的地方。
伊俊杰朝她歉意一笑,“南宫公子教训得对。”
见她面上已经透出不悦的神情了,知道这也是个如钟神医般干脆的人,他立刻接着说:“本来在下是打算等你们回京了后再与弟弟相认,只是您走了后没多久,发生了些事情让小民不得不立刻前来寻您。”
李纯然一拍桌子,“有屁能不能放得干脆点。”
直接说是什么事不就结了,这些个文人真是讨厌得要死!
伊俊杰也是无奈,他一生从文,讲话习惯等都已成定性了,这突然的要他干脆起来,他如何能办到?
“南宫公子您走后没几日,伊大人就去了贤王府。不知与贤王说了什么,不过他回来后的一切行为都相当的反常。”
“如何反常法?”
“以前他一下朝定然是先回书房,而后再去办公地。可是从那之后他再没去过书房,也许是去了但小民一直没瞧见过,这为其一。其二就是他将府内的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变卖,并且已经去信宫中,不知与宜贵人说了什么,小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