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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长宽把整杯酒全干了,感慨道:“不瞒你说啊,过去同其它省市研究高铁项目,其它领导都是想法设法地问我是否建成全国最快的铁路,而你到好,却要往慢了建!这个‘第一铁路’的头衔,张书记就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有什么用啊,双林省的情况在那摆着呢!当然,我们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凡事都讲究一个最字,死要面子活受罪!在我看来,里子比面子更重要!”
“嗯,说得好啊!张书记,今日一见,还真有种相见恨晚之感啊,哈哈……”
“我也是!”张鹏飞点点头。
严长宽话峰一转,说:“不过……我需要给张书记提个醒,未来的铁路建设,投资不能单靠我们铁道部了,会采用多种形式,需要地方配合啊!”
“这个好说。”张鹏飞微微一笑。
今晚的谈话很愉快,虽然常务副省长李正明在席间并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是他明白张书记的用意。可以看出来,张书记想培养他,这就足够了。
张鹏飞同李正明分手后,让彭翔带他去小玉的家里。这次两会开了这么久,还没有和她单独见过一面,小玉姐姐不生气才怪。曾经,张鹏飞背着陈雅同其它情人见面,心里还有些自责,但是现在习以为常,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感觉不到半分自责了。或许,男人的毛病这是这样慢慢养成的。不过,张书记是天之骄子,多几个红颜知己又如何?
张鹏飞为了送给小玉一个惊喜,去之前并没有通知她。当他站在门外的时候,怀着激动的心情敲响了房门。
过了很久,房门才轻轻打开。张小玉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双手抱在前胸,歪着头盯着他,一副懒洋洋的神态:“你怎么来了?”
张鹏飞见她态度冷淡,就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赶紧陪笑道:“我想你了,刚陪严长宽吃完饭,就跑过来了!”
“哟,你还能想我?”张小玉的美目闪了闪,表情仍然平静地说:“今天晚了,你回去吧,女儿都睡了。”
“哦,”张鹏飞傻傻地答应一声,说:“那就不打扰,再见啊!”说完转身就要走。
张小玉一看就急了,扑上来,恨道:“混蛋,你个混蛋!”
“怎么了?”张鹏飞回头看,满脸的笑容:“想我是吧?”
“大坏蛋!”张小玉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松开双手说:“你走吧,你要走了……永远别回来!”
张鹏飞回头笑道:“那你是想让我走还是不想让我走啊?”
“王八蛋,你滚……快滚,老娘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惹人家生气!”张小玉真的哭了,也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委屈的。
“瞧你……哭什么嘛!”张鹏飞心软了,拉着她的手进门,“乖,我这不来了嘛,这些天……你也知道,不是我不想来。”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才不高兴!”张小玉坐在他怀中,“死人,你就不能发个短信,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张鹏飞暗叫惭愧,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你知道我和小雅在一起,所以就……”
“我知不知道那是我的事,而你向不向我解释就是态度问题了!你要发个短信,我……我就不生气了!”
“是我错了,以后改……好不好?”张鹏飞抚摸着她的小脸,“小玉,你生气时的样子好迷人!”
“哼,你还开玩笑,我恨你!”
张鹏飞把她扛在肩上……
很久以前,张鹏飞觉得李钰彤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把她安排在身边当保姆,是出于对她的一种怜悯。可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发现自己的生活已经离不开这个单纯得有些傻乎乎的愣头青了。从京城回到江平,看到她的第一眼,张鹏飞感觉心里很亲切、温暖,好像缺少的一块东西被添补上了。
李钰彤半个月未见到主人了,看到他回来,也是欢心雀跃,好像迎来了久违的亲人。从他进门的那刻起,表现得关切淋漓尽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吃过晚饭,就开始收拾张鹏飞带回来的行李,准备去洗脏衣服。
张鹏飞突然拉住她的手,说:“不急,休息一会儿吧,明天再洗。”
“我不累。”李钰彤受宠若惊地说。
“今天晚了,陪我坐坐。”张鹏飞很温柔地说道。
“哦,”李钰彤乖乖坐在他身边,张鹏飞很少对她这样。
“最近怎么样?”张鹏飞向对待下属那样问道。
“哦,还好。”李钰彤点点头。
“又赚到钱了?”
“赚了不少呢!”李钰彤嘿嘿笑道,“现在冰冰准备研究一个新路子,就是在代理一些大品牌产品的同时,争取研发自主品牌的东西,这样从生产到销售就是一条龙,必竟美容用品的价格很高,但其制作成本很低。”
张鹏飞微笑道:“以你们现在的资金,还有些早吧?”
“嗯,我们的钱是不多,所以冰冰把现金都拿去投资了。”
“投什么?”
李钰彤不好意思地笑笑,说:“省政府旁边的门面房,经过维修向外出租,我们租了两大间上下楼的,想开个餐馆。”
“你们租的?”张鹏飞不敢相信地问道,那种黄金地段的摊位可不是有钱就能弄到手的。
“你……你放心啊,我可没有打你的幌子,就是……通过我们美容院的一个客户。”
“什么客户这么厉害?”张鹏飞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们没干违法的勾当吧?”
“没……绝对没有,那个客户是省政府的一个小领导,她对我们的服务很满意,冰冰知道她在政府里工作,就试着和她说了这件事,没想到她真帮忙办了。”
“那你们给她好处了?”张鹏飞的脸还是阴沉着。
“没有,就是给了她一张会员卡,没有任何的金额,就是到我们那里服务有折扣。”
张鹏飞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还真没想到这两个女人挺有经营头脑。他说:“打几折啊?”
“八折……”李钰彤的声音很小。
“八折?”张鹏飞怀疑地望向李钰彤。
“七折……是七折。”
“七折?”
“那个……”李钰彤不敢看张鹏飞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就是……卡上写的是七折。”
“那实际上呢?”
“那个……具体的没说。”
“呵呵,行啊,你这是变相的对不对?”张鹏飞板着脸,“我明天就让纪委查一下,哪个部门的干部?叫什么?”
“啊……不要啊……”李钰彤急了,双手拉住张鹏飞的手,求饶道:“张书记,我们又没干违法的事情,再说,我们没给她钱啊,而且租那个门面一分钱没少花。我们怕给你影响不好,她本来说可以便宜,我们都没有接受!”
张鹏飞还是板着脸,问道:“不管怎么说吧,你们这个也是行贿,行贿省政府工作人员,这是大罪,你和冰冰都有责任,都要接受纪委的调查!”
“这么严重?”李钰彤急得要哭了,恨不得在张鹏飞面前跪下了,哭诉道:“那……那怎么办啊?”
“等着判刑吧,像你们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判3年左右吧。”
“啊……”李钰彤眼泪没忍住流了下来,“我……我不想,你不是省委书记吗,你帮帮忙,不说……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啊,我求你了……”
张鹏飞瞧见这个女人撒娇,心里升腾起一种满足感。
“你……你在看什么?”李钰彤仰着脸,发现了张鹏飞目光的不对,低头一瞧马上就明白了,拉了下衣领,气道:“你……你偷看……”
“什么偷看!”张鹏飞板着脸:“我偷看什么了?”
“你……”李钰彤委屈地说道,随后说出一句让张鹏飞想哭的话:“你看就看了吧,可是不能再举报我,你都占我便宜了!”
“喂,你这叫什么话!”张鹏飞把她推开,“其实……我可以不举报你,必竟你为我服务了这么多年,可是这种事以后千万小心,我现在是省委书记,你们不能背着我干坏事啊!”张鹏飞很担心身边人办错事,今天正好是一个敲打的机会。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冰冰和我都有分寸!那个……”李钰彤拉着衣领,媚笑道:“我给您按摩吧,您累了吧?”
张鹏飞点点头,说:“好吧,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
张鹏飞洗完澡出来,看到李钰彤准备了洗脚盆,气道:“你以为给我洗洗脚就把我打发了?”
“啊……那……那您想干什么?”李钰彤紧张地捏着衣角。
“走吧,来我房间。”张鹏飞也没多解释什么,这些天开会整天坐着,腰酸背疼,他想让李钰彤给自己来个精油开背踩一踩,全身都捏捏,彻底地全身放松一下。
“我……”李钰彤在背后含着泪,委屈地说:“那……您等我一下,我去好好准备……”
张鹏飞怒道:“真是啰嗦!”
李钰彤含着眼泪走回房里,也不知道她要准备些什么。
张鹏飞回到房间就躺在了床上,全身上下只是腰间围着浴巾,等了好半天,门声一响,李钰彤飘然而至,房间里充满了她身上的芳香。
“开始吧,”张鹏飞闭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