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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淮山常年打猎,宰杀猎物,刀法自然是了得,那肉虽然不是冻肉,却依旧被他切的薄如纸,下锅没多大一会就熟了。
“快尝尝。”
白薇夹了一筷子到他碗里,柳淮山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凭着感觉夹起碗中的肉吃下。
“这种吃法确实独特,食而不腻,味美无穷。”
“喜欢便多吃点。”
白薇低头尝了一口,和现代的口味相差无几,还真是很怀念这个味道。
“娘子是怎么知道这个吃法的?”
“这,我以前听我爹说生活在海边的人常常这么吃鱼,因为一出海就要好些天,不方便携带很多食物,所以便专门设计了这样的锅,随时大鱼随时便能烹煮,十分方便。”
白薇吃的欢快极了,一时高兴,没有想到他会问起这事来。
“原来是这样,提起岳父,我想起他也在这镇上,回头有空咱们去看看他吧。”
白薇一愣,她这个细心的忙起来都差点忘了这事,他竟想到如此周到。
“好,只是具体的地方我不知道,要去问问白芷。”
“嗯。”
柳淮山应着,宠溺的盯着她,连连给她夹菜。
两人吃完饭天色已经晚了,这顿饭吃的实在畅快,白薇满身是汗,摸着肚子慵懒的坐在桌边,柳淮山瞧着她这副娇憨的模样不禁发笑,主动将锅拿去厨房洗了,又生火给她烧了洗澡水。
“娘子,娘子?”
待她回来的时候,发现她竟趴在桌边睡着了。
柳淮山不敢大声叫她,生怕吓到了她。
趴在桌上的人儿似在睡梦中吃了什么可口的好东西,樱红的小嘴儿吸允几下,甜甜的扯出一抹笑意,如那吃饱奶的小婴儿一般惹人喜欢。
实在叫不醒她,柳淮山直接将人抱起,朝着楼上走去。
柳淮山腾出手将房门打开,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榻上,躺在床上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丝丝凉意,幽幽转醒。
“我怎么睡着了?”
白薇睁开瞳眸,白嫩的小手揉了揉脖颈,缓缓从床上起身。
“反正天色已晚,快睡吧。”
柳淮山勾起一侧唇角,率先脱了衣裳。
不知是不是今晚吃的羊肉太多,他竟觉得浑身燥热的很,尤其见了自家那娇娘子,心中的某种欲望更是勃发到不可控制。
“我,我还洗澡呢。”
吃了一顿火锅,浑身都是那股子厚重的肉味,白薇急忙起身,抱着手臂,轻轻摩挲。
柳淮山这才想起锅中还温着洗澡水,立即下楼去准备。
给她安排妥当了,他便在楼下清洗一番。
最近的天气越发的热了起来,白薇浑身松泛的从浴桶之中走出,打开柜子拿了一件自己缝制的吊带睡裙套上,外面披了一件中衣走下楼去。
楼下,柳淮山此时赤着上身,昏黄的灯光下,那白皙紧实的肌肉泛着诱人的光泽,发丝未干,水珠缓缓滴落紧裤腰,看的白薇脸颊一红。
“我,我洗完了。”
白薇面颊红透半边天,说完这话便率先跑回楼上。
柳淮山咽了咽口水,大步上楼,火急火燎的将洗澡水倒掉,掀开被子,挨着她躺下。
白薇此时已经脱掉上身的中衣,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纤薄的吊带睡裙,听见耳边那粗重灼热的喘息声,不禁缩了缩脖子,细嫩的双手紧紧扯着身上的被子,故意拉到了脖颈,遮住了身子。
她只是想睡得凉爽一点,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白薇窘迫的咬着唇瓣,翻了个身紧闭双眸。
被子下,那双大手早就搅的地覆天翻,纤薄的睡裙被推高到脖颈,白薇再也装睡不下去,抬手按住了他的手。
“夫君,快睡吧。”
“好!”
身后的男人十分痛快的应了一声,翻身而上。
他似释放了他那勇猛无比的天性,一刚一柔,天造地设。
白薇推拒着他的胸膛,挣扎无果,娇柔的身子如那惊涛骇浪上的一叶扁舟,飘飘摇摇,何时停岸,她茫茫然不知何往。
夜半时分,他终于恋恋不舍的放过她。
柳淮山下楼烧了热水,调好温度,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洗。
白薇揪着身下的被褥,一下一下平复着紊乱的气息,浑身酥软成汁,大脑一片空白。
柳淮山就着她剩下的水擦洗一番,翻身上床,搂着怀中那香软的媳妇美滋滋的进入梦乡。
对于他的体力,她实在有些吃不消,困意来袭,白薇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娘子别动,我来。”
她虚软的走下楼,顿觉喉咙干的很,刚要去倒水,手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握在掌心内动弹不得。
“只要你少欺负我一点,我就什么都能做了。”
白薇娇嗔看他一眼,接过他送来的水一口一口咽下。
“我也是情不自禁。”
柳淮山脉脉含情的盯着她,白薇慌乱的别过头去。
昨夜小娘子确实受苦了,今日他起了个大早,特地出去买了几样她喜欢吃的点心回来。
白薇闻着鼻端传来的混合香味,顺着那味道一看,桌上摆着的竟全是她爱吃的,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牛乳。
“牛乳最是养人,娘子若是喜欢喝,我天天去弄。”
白薇坐在桌前,率先端起牛乳小口抿了一下,喝起来甚是喜欢,紧接着又喝了一大口。
“多谢夫君。”
那嗓音似乎比桌上这甜点更加清甜诱人,柳淮山觉得她便是自己的魔障,注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药铺的生意越来越好,白薇四处打听,专门请来一位名医坐堂,而对面的沈源似乎一蹶不振,很少来回春堂了。
前阵子柳母好好的生辰团圆饭被人无端给搅和了,夫妻俩各忙各的,一只没有回去解释一下,今儿终于腾出空来,白薇去镇上买了些东西,两人雇了马车,朝着村中而去。
“春杏姐,你看那马车那么豪华,一定是来了大人物了,不知道是谁家亲戚。”
白芷正在院中侍弄果树,一抬头正眼尖的瞧见那由远及近向村中驶来的马车,连忙喊了春杏一嗓子。
春杏爱理不理的白了她一眼,她觉得这个白芷跟她娘一样,满身的奴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