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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您不嫌弃。”
“以后不用这么客气,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白薇抿唇笑着,梨窝浅浅,醉人心扉。
她离得太近,清晰的瞧见了她那绝美的姿容,更加心生喜欢。
“二位慢走。”
她微微一俯身,目送着两人出了房门。
黑衣男子将两人送了很远,替他们找了马车,这才放心的回去。
两人回去时天已经快黑了,丁香将蒸好的白米饭和菜给她们留着,见他们回来赶紧送了过去。
“嫂子,你怎么这么宠我?”
白薇心头一暖,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柳淮山赶紧将门开了,将饭菜接了过去。
“傻,你是我妹子,我不宠你宠谁。”
白薇听了这话噗嗤一笑,如今虽然穷苦了一些,可是却感觉整个人都泡在了蜜罐里。
丁香并没有进屋,赶紧回去看孩子去了。
夫妻俩吃完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柳淮山照常烧了热水,已然热的满头大汗。
“夫君,先别弄了,快来歇歇吧。”
白薇探着身子一看,见他汗流浃背,干脆将身上的衣裳都一并除了去,不禁有些面红耳燥。
“没事,马上就好了。”
柳淮山抬着胳膊擦了擦汗,掀开了另一个锅盖,将里面的东西舀了出来,盛在了碗中端进屋内。
此时,身段曼妙的人儿正站在柜子前,褪去了中衣,全身上下只穿了件水红的兜儿,柳淮山喉结滚动,全身的血热好似瞬间沸腾,颤抖着将碗放到了桌上。
柳淮山常年练武,轻功又好,走起路来并没有什么声音。
白薇也是被燥热的天气折磨的晕头转向,背对着他,根本就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娘子,你真美。”
柳淮山咽了咽口水,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
白薇呀了一声,羞涩拍打着他的胳膊。
“好热,快松开。”
白薇手一抖,手中攥着衣裳掉在了地上,俯身一捡,正好碰到了他。
柳淮山不管三七二十一,拦腰将她抱起便扔到了炕上。
待她哆嗦着起身,已经临近子时,柳淮山下地将那碗汤水又倒进锅里热了热,勤快麻利的给她调了洗澡水。
“娘子,喝点这个补补身子。”
柳淮山生怕烫到她,吹凉了一些才递到她嘴边。
白薇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轻轻抿了一口。
“好甜。”
“如今不比从前,连牛乳都喝不上了,你身子骨又弱,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补补,这是用红糖红枣煮的水,你每日喝上一些,补气又补血。”
柳淮山一口一口喂着,耐心的看着她喝完才将碗拿了下去。
“谁说我身子骨弱的,还不都是因为你。”
正说着,她又觉得肚子酸酸胀胀的难受,他听了这个又赶紧去帮她揉。
两人沐浴之后已经丑时,白薇实在困倦,刚刚躺下便睡了过去,柳淮山望着屋顶,又看了看身边的娇娘子,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蛮好,惬意舒服,真是逍遥自在。
两人昨夜睡得晚,柳淮山却精神饱满,照常醒来。
白薇听见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勉强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他正要起了。
“夫君,这才刚睡着怎么就要起,不如今日就歇一天吧。”
她伸着那雪嫩的胳膊,轻柔的扯了扯他的衣角。
柳淮山心头一软,将还没穿利索的衣裳剥了,再次将她纳入怀中。
“全听娘子的。”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晌午,他知道她昨夜累到了,便没舍得叫醒她,直到做好了饭才轻声唤着她起来。
白薇用井水洗了把脸,简单的将那一头青丝理了理,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还没咬几口,白薇顺着窗子瞧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夫君,家有贵客到了。”
白薇放下手中的饼子,连忙穿上鞋子下地。
柳淮山顺着她的目光一看,竟是龙少天带着几个弟兄来了,后面跟着几人肩上炕上麻袋,看样子像是粮食之类的。
“几位,快请进。”
柳淮山站在门口相迎,龙少天情绪高涨,朝着他一拱手。
“柳兄,真是久违了。”
“久违了,先前失去了记忆,一直在京城当差,真是造化弄人。”
柳淮山不禁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真是恍若在昨天一样。
“幸好安然无恙,昨天有兄弟说你们的铺子全都被人烧光了。”
昨天那位兄弟上山之后将一切都告诉给了龙少天,他一听这事心中又气又急,今儿赶紧召集了几个兄弟,扛上了一些米粮下了山,不亲眼来看一看心里总是悬着的。
“是,连鱼塘也被人给埋了,万不得已之下才回了老家。”
风娇水媚的人儿立于一旁,娇娇柔柔的嗓音甜丝丝的,让人一听心都软了下来。
柳淮山偶然一瞥,见龙少天正眸光痴缠的盯着自家媳妇,心口如揉了一把盐巴,难受极了。
“哼!真是该千刀万剐,我昨天已经听说了,就是那个百般看你不顺眼的女人做的。你放心好了,我定会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龙少天目不斜视的看着她,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她眸似清泉唇似樱桃,亭亭玉立的站在那,清雅中偏偏带着股妩媚,水眸忽闪着,媚眼如丝。
屋内的男人们纷纷看的呆住,龙少天的几个手下却不敢多瞧,生怕大当家的和柳淮山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大当家的,多谢了。人在做天在看,恶人终有恶报,她如今被皇上封为郡主,身份显赫,你们还是不要去招惹了,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柳淮山并不是有意挖苦董行健,家中确实没有茶叶,白薇去舀了一些清凉的泉水回来,给每人都倒上满满一碗。
嫩柳一般的腰肢微微摆动,风情无限,她眸如清泉唇如樱桃,肌肤嫩的似能掐出水来,看的人心头发烫。
龙少天手一偏,碗中的泉水皆数洒在了裤子上。
他意识到失礼了,赶忙将碗放在了手边的桌上。
“嫂子说的对极了,但她若真敢过分,决不能放过她。”
屋子里的气氛忽然变了,一旁的几个榆木疙瘩全都压低了脑袋,佯装喝着碗中的水,时不时瞄着柳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