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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林见宁***一脸的凝重,补充了一句:“***市长,义都靠你了。”
宁***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说道:“长林书记,只要你信得我过,也看得起我,我一罕尽全力把义都灾后重建的工作做好,发展义都还需要你。”
丁长林见宁***这么说,笑了笑说道:“人的潜能是无限大的,无论是灾后重建还是发展,你都要把担子挑起来。
霖初是你身边的人,你们打好配合仗,我信你,也信他。总而言之,义都要在你们手里超过柴承周的时期,有信心吗?”
宁***没想到丁长林是真要把义都交到他手里来管理,他还以为丁长林只是不熟悉义都,暂时需要他干活,可从昨天到现在,丁长林话里话外全是由他主力负责义都,等于全面放权给他了,这让宁***满是惊喜的同时,又满是责任和压力。
“书记,我一定努力,信心方面说实在话,不是很足,毕竟这四年来,凡事是承周书记说了算,招商引资之类的,全是他独挡一面,我这个市长,更多的就是一个陪衬。”宁***说这话时,很有些无奈更多的窝气。
“就因为这样,你更应该放手,放胆发展好义都,向所有的同仁们证明,没有他柴承周,你一样能治理好义都。***市长,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也是你能前进一步的机会,抓住好这个机会,错过不会再有的。”丁长林很坦诚地看着宁***如此说着,言下之意非常明确,我丁长林不会在义都呆多久,就看宁***如何去理解。
丁长林的话一落,宁***显然惊了一下,不过很快表情恢复了平静,看着丁长林说道:“长林市长,你这么瞧得起我,我干!哪怕脱几层皮,我也要把义都干好,让老百姓安居乐业!”
“对!这样想就对了!你连想都不敢想,还能干得成什么呢!”丁长林说得很果断,他已经决定把义都交给宁***治理,他毕竟只是义都的一个过客,只要宁***有这样的能力,他离开后,他这个书记之位一定会建议上面交到宁***手里,所以宁***在义都的时间会很长,如果宁***意识不到这一点,他是搞不好义都的工作的。
“我听长林书记的,有什么拿不定的事情,我再请示你,可以吧?”宁***被丁长林说得热血沸腾,还是很想投入到义都的建设之中,大显身手的。
“没问题,任何需要我的时候,我都在这里。”丁长林肯定地说着,他很清楚,宁***做实事没问题,让他现在立马搞到发展资金,肯定很难,他要是有这种能力,也不至于被柴承周压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有长林书记坐阵,一定会超过承周书记的。长林书记,没别的事,我就下去忙了。”宁***站了起来,他已经一脸的光彩,仿佛重生了一回一般。
“好,我让霖初秘书长帮我搬到***那边去,晚上送别宴会,我也让霖初秘书长确定好,不能再如昨晚一样准备好了,他们说不来就不来,这次他们要是不来,这个送别宴会不再搞。”丁长林在宁***起身后,说了这么一段话。
宁***赶紧接过丁长林的话说道:“好的,这件事,我和霖初讲一声,今晚一定确定好。”
宁***说完这些话,丁长林这头点了点头,他才走出了丁长林的办公室,但他还是很有些担心丁长林和柴承周之间的关系过于恶化,毕竟柴承周是要接省·长之位的人,再怎么说,总是压着丁长林一头的。
宁***一回自己的办公室就给劳霖初打电话,电话一通,他说道:“霖初,长林书记把义都交给我与你来治理,他说要超过承周书记在位的时候,接下来我们要好好合计一番,如何借着灾后重建的机会,把义都打造成一个繁华而又富裕的大都市,比不上北、上、广、深,也得在国内排得号是吧。
另外,欢送宴,你私下和名胜秘书长沟通一下,昨晚放了一回鸽子,今晚是万万不能再放一回鸽子的,否则就太不尊重长林书记了。我们倒没什么,长林书记毕竟是从省·长的位置下来的领导,而且他也是替全省的干部受过,他不请辞省·长一职,承周书记不追责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能升迁吗?还有那么多分管水利方面的干部,警告、记过压得住吗?
民愤那么重,是长林书记替所有人受了过,再要让长林书记受委屈,有些过份。你把话说透,这个柳名胜就是需要重敲。”
宁***的话也说到了劳霖初心坎里去了,他等宁***的话一落后,马上说道:“好的,市长,我亲自找他面对面沟通,一定安排好晚上的宴会。
对了,市长,小宇去孝天省·长那边帮忙去了,你让小郭今晚过来帮帮我行吗?”
“没问题。长林书记说孝天省·长的夫人是失足,不是自杀,如今网上的消息就喜欢往八卦上引导,好在这条消息很快撤下去了,否则今天一定会是怀陆省挂在热搜榜上,也不知道这消息是谁放出去的,也真是难为长林书记了。”宁***感慨地说着,他现在也确实挺为丁长林担心的。
“市长,柳名胜被长林书记这么强硬的赶走了,他这口气是咽不下去的,所以,孝天省·长家的事情,我总感觉与他有关联,一大早,遇到他时,他满脸兴奋,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不是那种豁达的人,哪怕他确实跟着承周书记去了省城,可他不是被调走而是被长林书记赶走的,这消息已经在***这边传开了,他脸上是挂不住的,昨晚放了我们这么多人的鸽子,也不过就是他出出气的方式之一,可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市长,这些话,我只敢对你讲,也不知道怎么提醒长林书记,主要是不知道该不该讲。”劳霖初如此这般地说着,他确实不知道该不该在背后讲这些,毕竟是没有任何证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