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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晨怕的就是这样,她现在才是二十六岁,比她小了近九岁,真的要一辈子,都是这样,单身一个人,就这样陪着陆逸的父母,等到了陆逸的父母都是去了之后,她才是一个人孤单到终老。
“恩,有什么不对的?”言欢将杯子放下,也是站了起来,双脚踩在地上,不是太凉,可是也还是有种寒冷从她的脚心传了出来。
“这世上不是每一个都可以有一个人相伴到一生的,有的人一生只有一个人,也是能活一辈子。”
“我不将就。”
她将自己的手放在胸前,不想将就自己的心,所以,她不忘。
“宋西华人不错,他一直都是在打听你的消息,”凉晨似是无意在说,但是却也是暗示着,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因为肚子太大了,她走的多了,腰疼。
“恩,是不错,”这一点言欢承认,名气越是大了,可是却是一直没有花边新闻,算是一个很干净的艺人,而且最近在影视界里发展的不错,也是拍了好几部琳琅的片子,琳琅的片子向来都是大卖,琳琅赚了钱,而宋西华赚了少气荣誉,互利,谁也不亏。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
凉晨再是问着言欢,宋西华对言欢有意,这是整个娱乐圈都是知道的事情吧,不过,两人似乎是没有交集,宋西华仍是在等在,而言欢却一直都是在放纵。
她不接触任何人,就只是陪着陆逸的父母,待他们像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只是,她自己呢。
“没有,”言欢回过头,这句说的没有一丝犹豫,她的心里,她的人,从来都没有过过样的想法,她和宋西华不可能,或许宋西华很优秀,或许他也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丈夫人选,或许也会被评为中国好男人,可是那却是别人的好男人,不会是言欢的。
“你就想这么过一辈子?”凉晨说着说着,都是气了,气言欢的不爱自己,现在哪还有人会在一棵树上,把自己给吊死的。
“有什么不好吗?”言欢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户,也是将自己整个人都是贴在了玻璃上面,外面的一切都是萧条了起来,每一年的冬天都是如此,她想明天要去陆逸那里看看了,她想他了。
“陆逸的父母总会比你早走,”凉晨的声音很轻,可是她的话,却是有些伤人。
“或许我比他们更早走呢,”言欢将自己的脸贴在了玻璃上面,冰冷的玻璃也是带走了她脸上的温度,她还是笑,只是笑的却是有些恍然,“明天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没人知道自己可以活到多少久,意外每天都是发生,死亡也都是时刻都是存在。”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凉晨用力的翻了一下白眼,我不管你了,算了,等我女儿以后长大了,给你当个干女儿,你不是有了你那助理的干儿子了,现在又是多了一个干女儿,也算是儿女双全了。
谢谢,言欢闭上眼睛,此时很平静,很平静,只是却也是如同外面的天色一般,透着微微的一股凄凉。
秋风早已经扫了落叶,冬日也寒了整个大地。
有一片叶子孤单的半空中飞着,却敢不知道能够飞到哪里,而最后的结果也无非就是零落成泥,再是另一个新生的开始。
当是言欢回去的时候,刚进到了家里,就听到了罗琳打来的电话,“你看看新闻去,你被人偷拍了。”
“是吗?”
言欢想想今天自己去过的地方,好像她没有去哪里,一直都是开着车子的,然后就在凉晨家里,凉晨那里几乎都是管的密不透风的,那些记者不可能进去。
那么也只有在育婴店里,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上面打出了言欢两个字,而她的名子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的被热搜过了,她一直活的很低调,尤其是这两年间,几乎都是不出现在大众的眼光之内,怎么,她还是没有被忘记吗?
她还以为自己已经被忘记了,就像是上辈子一样。
脱掉脚上的鞋子,她换上了自己的拖鞋,拿着手机,一边的走一边看着。
哦,影后言欢现身育婴店,疑似怀孕。
然后还拍子一张她的照片,就连她的平底鞋也是拍过了,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能怀吗,连个男人都没有,她怀个空气。
这些无事生非的人,天天都是不知道消停。
她将手机放在了一边,也没有当一回事,公司会出面帮助她解决这些事情的,她不用管,她再是趴到自己的那张大床上,整个家里都是冷冷清清的,冷清的她都是想哭。
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
她再是拿过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机里的相册,然后在里面找出来了不少的照片,然后就这样一张一张翻着。
“时间过的真快,你已经离开我快两年了,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心伤还有,虽然还是疼,可是却已经可以忍了。凉晨今天说,让我再找一个,爸妈也说过了,让我找一个,说我的日子还长,一个人活着太孤单了,可是我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能看出来我孤单了。”
“孤单的不是,而是心,哪怕是我的身边站着一堆的人,我仍是感觉不到温暖,因为心冷了。”
“你放心,她轻轻的抚着手机上面的照片,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的,我会好好吃饭,好好喝汤,好好照顾爸妈的的,爸妈现在很好,不过妈的最近的身体不好,海市今年的冬天太冷了,所以爸爸陪妈妈去国外了,等到海市的温度高上一些,他们就会回来,所以你不要怪他们,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过来看你。”
“我明天就会见到你了啊,”她亲了亲手机,然后再是躺了下来,准备睡觉了,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这样的,是不是就对了呢?
天刚一亮,外面的风就越加的冷了,冷的甚至都是刺着骨的疼,她围上了围巾,再是带了一顶白色的兔毛帽子,还有一幅黑眶眼镜,却是在镜子前臭美了半天。
“阿姨,我小吗?”
她好笑的问着家中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