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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过几天之后,一直都没有人来赶他走的意思,他们还是这样天天的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长生的心这也才是跟着放了下来,如果他真的问题的话,想来那些人早就已经让他滚蛋了是不是?
他现在还是在这里,也没有人说过他半句,可能就是因为他没有大的事情,就算是有问题,那也都是一点小事情,没有多大影响的。
就在他还是担心,也是放下心之时,那些医生又是过来,说是还要给他做一项检查。
长生虽然心里纳闷,怎么的查这个又查那个的,要做这么多的检查,真的都是没完没了了。
这都是第三次了,还是查到什么时候?
那些人拿着一个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仪器,冰冰凉凉的,放在他的肚子上面看了半天的时间。
也是让长生紧张的都是紧张的握了一手心的冷汗出来。
他在告诉自己,这是必要的检查,这应该是在检查内脏的。
好不容易的,这才检查完了,那些人给他做检查大夫也没有说什么,再是将他们给送了回来。
亮子也是一并的回来了。
“长生,你没有感觉奇怪吗?这查来查去的,我们到底以后要做什么工啊?”亮子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也没有听说过,哪种地方抬招咱们这样的小工,还要三悉两次做什么身体检查的,血都是不知道抽了几管子了。”
“可能每个医生检查的方向不同。”
长生也是感觉有不太对,可是又是说不出来哪里有不对的地方,或许这里就是这样的吧,谁让他们做的不是其它的工作,而是这种拿着高工资的事情,当然就连检查也和别人不同的。
“说的也是。”
亮子到是挺同意长生的说法的,毕竟可不是每个人一个月都是可以赚到上万块的,村子里的外出打工的人都是说,他们拼死拼活一个月下来,也就是那么一两千块,就这样还算是好的,有的甚至都是要不到工资的,还要天天都是累的跟条狗一样,夏天热的,就连内裤也都是要跟着被打湿了,冬天冷的,手也要被冻掉,可是他们一个月一个月下来,都是要赚人家半年到一年的钱呢。
而且他们在这里,什么也是不做的,都已经拿了上千块了,等到以后他们正式的工作了之后,一天也都是几百块钱钱赚的,这要多好的。
所以现在查的严一些也是能想通的,毕竟这么贵的工作,当然也是要好好的查清楚的。
“长生,把你的身份证给我,”金根向长生伸出了手,“我们要拿你们的身份证给你们办工作证,这工作证办好之后,你们就有工作了,要是没有个工作证那可不行。”
“成,”长生将自己的身份证拿了出来,再是交给了金根,他们这一路上车票都是金根买的,当然也都是拿着他们的身份证买,可是金根却都是将他们的身份证,还给了他偿,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这么相信金根的,他们听村子里的人说过的,这身份证可是不能乱给人的,一定都是要放在自己身上才行,所以他们都是将要自己的身份证随身带着才会有安全感。
要是没有身份证,就连火车的票是买不了的。所以这身份证,要装好,要看好。
而金根也一直都没有说过要他们的身份证的事情,现在不过就是拿身份证办工作证,他们自然是高高兴兴的给了,这就是证明,他们的身体是没有大的问题的,他们也是可以上班了的对不对,也就说,他们很快就可以赚到大钱了。
长生以为办个工作证很快的,结果这到了晚上的时候,金根还是没有过来。再是过了一天,金根仍然是不见影子。
直到第三天的之时,那些医生又是来了。
还是没有查完吗?
长生这心里越发的感觉奇怪了,可是最后这话他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来,可能也是他们还是做最后的一项松检查吧,做完了之后,他们就可以回去,也可以工作,可以赚钱了。
长生按着这些医生的意思,换过了衣服,然后躺在了一张小床的上面,突然的,头顶上无影灯打开了,也是照的他的眼睛一下子来有了一种刺刺的生疼感。
那些医生没有说话,只是给他身上带上了一些奇怪的仪器,他这才是感觉不太对劲,当是他是起来之时,却是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不要说身边的人,就连头顶上方的那一个无影灯好像都是在旋转了起来。
而那些医生说了什么,他也是听不到了,他似乎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不对,这不是睡觉,好像还是哪里不对,她就像是进到入到了一个莫名的空间当中,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都是感觉不到了。
直到他再是醒来的时候,就在自己的那间小屋子里面了。
他想要起来,可是腹部却是突然一疼,而他低下头,就看到了自己的手背上面所扎着的针。
他到了现在都是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么疼的,而疼的他几乎都是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稍微一动,就疼的他想嘶喊,不对,他也不敢喊,哪怕是一出声,他都是在疼。
这时一名医生走了过来,也是站在了长生的面前。
他掀开了长生的眼皮,再是拉开了被子看着他的腹部,什么也不说的就离开了。
长生还是疼,疼的额头上面都是冷汗,正在一点一点的向外面掉着,他不能动,他完全的不能动,不对,不要说动,只要他稍微的呼吸一重,都疼到撕心,更何何还是坐起来。
腹部的疼痛,几乎都是让他的内脏都是跟着一起扯起来一般。
突然的,他真的想要惨叫,可是最后就连惨叫的声音都是没有,就只能不时的痛苦的哼着声。
他一直都是在疼,疼的也是说不出来话,那些针,也都是没日没夜的往他的身体里面输着。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半死不活的过了多长的时间,而这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他的折磨,而他有时真的恨不得自己就这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