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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洛希看着她的神情,似乎嗅出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她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刚才哭成那样,我差点以为世界末日来临了。”
田灵芸提到这件事就来气,她捧着杯子狠狠灌了大半杯酒下去,她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这还叫没什么?
言洛希瞪着她,难怪她刚才哭得差点断了气,这么大的事她还用这么轻描的语气,她想起前不久看到娱乐新闻上的照片,她皱眉道:“是沈洁?”
言洛希当然还记得沈洁,当时演孤儿时,沈洁就对薄景年大献殷勤,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还一直围着薄景年打转。
田灵芸抿紧红唇,即便她不说,言洛希也知道她猜对了,她道:“不要相信网上的娱乐新闻,那些记者写得跟亲眼所见似的,但是大多都是捕风捉影,没有实锺。”
田灵芸喝了口酒,只觉得那冰凉的酒液从喉咙口一直凉进心里,她说:“其实也不怪沈洁趁虚而入,早在我知道我子宫受损,很难怀上孩子时,我就已经决定要和他分手,他会找别的女人慰藉我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娱乐圈里那么多的诱惑,他不可能不心动。”
娱乐圈就是俊男美女齐聚的地方,像薄景年那样外表出色能力更出色的男人,放在那一堆美女之中,简直就是唐僧进了女儿国,她们不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才奇了怪了。
言洛希皱眉,“我觉得薄大导演可能不是会被美色吸引的肤浅男人。”
她一直觉得薄景年这人是很有底线的,他提起甜妞儿的眼神充满深情,有时候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所以要说他被美色所诱惑,背叛甜妞儿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是不是肤浅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沈洁拿着怀孕报告上门来羞辱我,说要么我当孩子的母亲,要么就把孩子的父亲还给她。”田灵芸闷头喝酒,若非对象是言洛希,她真的说不出这样伤自尊的话。
言洛希倏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田灵芸挑眉看着她,“你没出现幻听,薄景年和沈洁睡了,还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好吧,最后变成我横刀夺人家孩子的爸爸了。”
“不、不可能吧?”言洛希结结巴巴道,可见她心里有多震惊,薄景年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二洛,你不用再为他开脱了,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虽然你和厉二少分开五年,但是他身边从未传过绯闻,基本所有别有用心接近他的女人,都被他解决了,他的身心始终都属于你。”田灵芸苦涩的喝闷酒。
虽然是她决定不要薄景年在先,但是她还是希望他能像厉二少那样为她守身如玉,大概所有的人都会有这种私心吧。
言洛希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如果薄景年都出轨的话,那么她还怎么相信爱情呢?她一直以为他们分分合合,但终究会在一起的,怎么会这样呢?
“甜妞儿,没关系,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得是,莫辰逸等了你这么多年,对你一往情深,你可以和他在一起,气死薄锦年那个混账男人。”
田灵芸晃了晃手指,她苦闷道:“别我和提莫辰逸,我和他是青梅竹马没错,但也是难解的冤家死对头,我和他不会产生爱情。就像白骁五年来一直在等你,你也不会和他产生爱情一样。”
说起白骁,田灵芸心里也唏嘘不已,明明就没有任何机会,还执意要等下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就和莫辰逸那个傻瓜一样。
“二洛啊,提起这两个男人啊,我就觉得我们就是害人的妖精,瞧把别人耽误得,要是我们能接受他们,也不至于这样苦着自己。”
言洛希深以为然,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会知道谁最适合自己,偏偏她们为爱情疯魔,就是失去了理智,不懂得什么叫人生的止损。
“喝酒喝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言洛希端起一杯鸡尾酒和田灵芸碰杯,后来两人嘀嘀咕咕又说了很多话,直到将点的酒都喝完。
言洛希很少喝酒,这会儿已经是晕头转向,她看着旁边趴在茶几上睡着了还在嚷着继续喝的田灵芸,她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出包间,随手抓了一个人问道:“洗手间在哪里?”
那人看她喝得醉醺醺的,给她指了路就走了,言洛希撑着墙壁朝洗手间走去,胃里火烧火燎的,实在难受得厉害,进了洗手间,她蹲在格子间里呕吐起来。
很痛苦,眼泪哗哗的直流,醉酒一点也不好受,以为酒精会麻痹痛觉神经,可是就算现在醉得浑身发软,她心头依然隐隐作痛起来。
她蹲在格子间里,身体靠在简易门上,眼泪肆意横流,为什么哭,她不知道,只是心好痛好痛,眼泪不自觉就涌了出来。
她边哭边吐,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好不容易从格子间里出来,她连路都走不稳,站在洗手台前,她看着镜子里眼妆花了,眼睛肿得像水蜜桃一样的女人,就像见鬼了一样。
“你、你是谁?”她指着镜子里的女人,那个女人也指着自己,几次三番,她才想起那是自己,她哭笑不得,她真的是疯了。
漱了口,她撑着墙壁出去,酒精侵蚀了运动神经,她双膝发软,一不小心与迎面一个男人撞了一下,她一下子被撞飞出去,跌坐在地上。
那个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言洛希眯眼看去,男人长相很凶狠,眉间有颗痣,灯光从他头顶落下来,打在他身上,她看见了他耳朵上的缺口。
她脑子里一团浆糊,但是依然有一个声音清晰的响起,“跟在那女人身边的男人,左耳背有缺口,右眉边有一颗黑痣。”
她双手捧着脑袋,努力回想,她到底在哪里听说过这种特征,为什么她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