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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孩子,所以多拿一点,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不过真要争起来,自然得靠律师,才能帮自己得到更多的利益。
听到这话,男方律师觉得,私下和解才是最好的。真要闹上法庭,这官司不是特别好打,也不是特别难打。最后谁能拥有更多的婚内财产,还真就看最后这个孩子由男方抚养还是由女方抚养。
律师哪里想得到,他的委托人骗了他。委托人不但在这桩婚姻之内是犯错的一方,还被对方抓到了这么多的实证,让他连强辩的机会都没有。
遇到这么不合作的委托人,真是日了狗了!
“你我是同行,你该明白,我的当事人有了这些证据的支持,哪怕是闹上法庭,你的当事人也得不到好处。哪怕你的当事人对家庭、对婚姻不负责任,始乱终弃,做了这么不道德的事。但我的当事人念在他好歹是女儿的生父,她的要求不像对方那么高。离婚后,女儿归我的当事人,当然,抚养费也是要给的,女儿所有的生活、学习支出,一人一半。是实报实销还是一次性付几年的,这个可以商量。”
看到自己的对手已经处于一种不战而败的状态之下,许胜男的律师更加镇定自若,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至于所谓的婚内财产……”
许胜男的律师笑了笑,推出两张工资单:“这张,是我当事人最近十二个月来的工资收入。这张,是你的当事人的。你也知道,作为一个已婚男人,在外面有了不道德的行为,还是比较费钱的。照片这女的住的房子,是你当事人租的,月租不便宜,要八百呢。女人怀孕了,也是,要多补补,毕竟已经是一人吃,两人补了。恕我直言,你的当事人以这样的收入,想来都不够开销,得问我当事人拿钱了?”
跟老婆拿钱去补贴怀孕的小三儿,这世上,还有比这更不要脸的男人吗?
男方的律师脸色都青了,自从当是律师接案子起,他还真没有处于这么尴尬、被动的位置。对方律师随便丢出一句话来,都让他无法反驳。最重要的是,面对这样的情况,打从心眼儿里,他也不想反驳什么。
“除了这个,我们再说说房子的问题吧。”
许胜男的男人方士友直接跳脚了:“房子,什么房子,那房子是我的,跟许胜男一点关系都没有。许胜男,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么奸诈,盯我盯了很久吧,你竟然也能忍到今天才发作,冲你的脾气,真不容易啊。不过,许胜男,做人能要点脸不?我们家的那套房子是怎么来的,你还记得吧?那房子是我爸妈辛苦了一辈子买的那套小房子换来的。做人,还是别这么无耻的好。要不然的话,你说灵灵知道她的妈,这么不要脸,以后会怎么看你?”在
房子,房子是最值钱的,而且本来就是他们家的,许胜男休想碰那套房子。
许胜男冷笑不已:“做人还是要点脸,这句话,我非常认同,所以,也送给你。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在灵灵的面前,说过你的半句不是。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够检点一点,别总做些丢人现眼的事儿。那套房子,我不否认,首付是你爸妈给的,但还房贷呢?好像全是我还的吧,你一分都没有拿出来!”
“不错,这些还贷账单可以证明,那套房子除了全款的百分之二十的首付是男主出的之外,接下来还贷,已经由我的当事人还了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四。最后只剩下百分之六的贷了。”
“……”女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这一张张的证据,打压得方士友的律师,一句话都对不上来。
方士友气极:“你哑巴了?说话啊!别忘了,我是给你钱,请你过来的,你给我反驳啊。许胜男,这房子是我跟我妈的,你别想碰丁点儿!”说到房子,方士友都坐不住了,那急躁的样子,仿佛他屁股底下生了钉子一般:“许胜男,你干脆给我一句痛快话,怎么样,你才愿意跟我离婚?你想要女儿,好,我把女儿给你。以后女儿的开销,一人一半,也可以!”
但也顶多只是这样了!
想到方灵灵这些年来的开销,方士友肉疼不已。他早就不明白了,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让她上学就不错了,凭什么还给报这个班,那个班,砸一堆的钱下去。要知道,女儿长大之后,始终是要嫁人的,嫁了人之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就好比许胜男,再能干,再会赚钱又怎么样。嫁给他之后,许胜男赚的钱,还不是全成了他们家的,替他们家还房贷吗?
女儿果然不值钱,就是个赔钱货!
“我也想痛痛快快地离开,希望你可以干脆一点地放手。我只有一个要求,该我的,请还给我。不是我的,我也可以答应你,我一毛钱都不拿。”她没想过要让方士友净身出户,只是,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只要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方士友跟净身出户,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什么叫作该你的,还给你?除了灵灵,你所拥有的一切,不都放在你的娘家了吗?那个家是我的家,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跟你没关系,你别这么不要脸啊。”方士友找的那个女的,之所以肯跟方士友,在没名没份的时候还怀上了方士友的孩子,不为别的,正因为方士友的那一套房子。
那姑娘不是首都人,也知道方士友的工资不是特别高。可架不住人家在首都有一套大房子啊。只要她嫁给了方士友,户口进那套房子下面,以后不但她是首都人,她的孩子也是首都人呢。
“怎么样,你要不要给你的当事人解释一下,在那个家之中,有哪些是属于我当事人的?”许胜男的律师笑笑,也没有跟方士友浪费口水,问向了方士友请来的那个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