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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玥已经不想理阮柏伟了。
挽着苍圣烜的手,一起走进了酒吧。
阮柏伟看着那两个在自己眼前消失的背影,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车门上。
再次抬眸,一双眼睛腥红。
他要得到的东西,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卓玥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做那么多,只为了得到她!
所以,他怎么会就这样放弃呢。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拉了拉衣服,还是那个从容不迫的阮柏伟。
驱车离开后,卓玥才收回了视线。
阮柏伟莫名其妙的来找她,还跟她表白。
总不会真的是因为卓媚儿的脚废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手指轻敲着杯面,眸光暗了暗。
“你的桃花,处处绽放。”苍圣烜喝了一口水,收回了视线。
卓玥咧嘴冲他笑,“三千桃花,只开一朵便好。”
“所以,你的那一朵开了吗?”
卓玥凝视了他许久,端起酒杯饮完。
搁下杯子,轻挑眉尾,“你想为我盛开吗?”
苍圣烜的嘴角抽了抽,又喝了一口水。
“怎么?是开,还是不开?”卓玥双手往前凑近一点,媚眼如丝。
苍圣烜被她逼得往后退了一下,撇过脸,略有些不自然,“为你盛开的桃花已经有那么多了。”
卓玥坐好,“所以你是吃醋了?”
“没有。”苍圣烜坚决的否认。
卓玥轻笑,“没所谓呐。我也没有想过你这么朵桃花会为我盛开。况且,已经有人要准备采撷你这一朵了。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非要说有的话,那也只是没有夺人所爱的喜好。”
说罢,又让袁笙笑端了杯无解,大饮一口。
男人,可以交往,但不能深入。
这是她活了这么多年得出来的结论。
说女人心肠如蛇如蝎,男人又何尝不是?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为了成功,可人可鬼。
而她,只不过是一颗棋子,一个牺牲品。
上一世的经历告诉她,男人不可信。
这一世她只想不依靠男人,好好的活下来。
用自己的手段,精彩的活着!
苍圣烜听了这话,凝眉。
。
阿乔的生日派队结束后,都烂醉在酒吧,七仰八叉的倒在一团。
卓玥喝了不少酒,微微醉。
苍圣烜滴酒未沾,可是清醒的得很。
他扶着走路东歪西倒的卓玥,紧蹙着眉,“我们回去。”
“好。”卓玥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喝醉的直接睡觉,她还能走路,还能说话。
苍圣烜搂着她的腰,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卓玥隔一会儿打一个酒嗝,没吐没胡说。
这一点,苍圣烜很意外,也很满意。
“小苍苍,你说我都醉成这个样子了,一会儿会不会酒后乱性?”到了车边,卓玥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苍圣烜。
苍圣烜无语。
刚才还想着说她酒品好,不瞎说。
这才过了多酒,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去,“我没有喝酒。”
“我知道你没喝,我是说我。我怕我对你来有性致。”卓玥歪着头,冲他咧嘴,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苍圣烜关好车门,也上了车。
凑过去给她系安全带。
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味和酒味混杂在一起,又是另一种味道。
不难闻。
卓玥坐的很不规矩,安全带不好系。
苍圣烜不得不再靠近一点,将她往自己怀里挪了挪。
她的气息全部落在他颈部,面上。
瞬间,心头一热。
“别乱动!”苍圣烜感觉到她的手已经缠在了他的腰上,不安分的拉扯着他的衣服。
卓玥打了一个哈欠,搂着他的腰,“你靠的这么近,不就是想让我动一动吗?”
她说话的气息如同一根根毛刷子,刷的他心里痒痒的。
心跳,不由加快。
她的手已经扯出他扎在裤子里的衬衣,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嗞溜一下子就钻进去了。
苍圣烜在这一刻身体绷紧,气都不敢大喘。
“卓玥,别玩火。”干哑的嗓音带着一股欲火焚烧的味道。
卓玥抱他却抱得更紧了。
她的脸往他的胸膛蹭,挤。温热的呼吸隔着衣服透进了进去。
如同一团火苗,正以不可控制的趋势在攻破他的身体,燃烧他的理智。
“我没玩火。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着的。”卓玥摸着他紧实的腰,脸贴得更近,“我只是想抱抱。感觉,有点冷。”
苍圣烜的手僵着。
都快初夏了,这天早就不冷了。
她居然说冷。
苍圣烜果真没有再动。
任由她抱着。
她是冷了,他的身体却跟火烧似的热。
那软若无骨的手缠在他的腰上,就跟点了火的火柴,灼烧着他的皮肤,渗透他的每根血管,每个细胞。
喉咙干涸的快要冒烟,心跳乱了节奏。
她却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安逸自在。
“你的心跳再不控制的话,我怕你会猝死。”安静的女人幽幽开口。
“我不是圣人,做不到坐怀不乱。”苍圣烜只觉得一开口,嗓子快要冒烟了。
就跟跑了马拉松之后,没有一口水喝般。
怀里的女人发出吃吃的笑声。
他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终于,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出来了。
他的身体在她的手取出来的那一刻,跟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又有些空空的。
卓玥仰起脸,下巴抵着他的下巴,水盈的眸子望进那双充满了旺盛欲火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的心跳,也跳得更快了。
小腹那个地方,越来越热,仿佛要冲破那层禁锢,释放自由。
她娇嫩的红唇轻启,“男人这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我还真是又讨厌又喜欢。”
“你讨厌什么?又喜欢什么?”苍圣烜目光灼灼的俯视着她,想在她的眼里找出点她说这话的原因。
“讨厌男人的欺骗,喜欢男人的坦诚。”卓玥伸手轻抚着他的脸,脸上的笑容更深,“你说,你是哪一种?”
苍圣烜握住她的手,拽在手心,“欺骗?坦诚?”
真是越来越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什么。
为什么她会用两个相对极端的词来形容男人?
卓玥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了,手也缓缓地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坐直了身子,自己系上了安全带,声音淡淡,“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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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又被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