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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麟的两位姐姐在知道宁云初主动爬上李逸麟的床上后,对宁云初更是恶语相向,言辞污秽不堪。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虽然和李逸麟有婚约在身,可是这婚还没成,就爬上了未婚夫的床,这传出去也不太好,李慕白只好择日让李逸麟与宁云初完婚。
李逸麟当然不肯和宁云初成亲,一怒之下,便带着刘雨环跑了。
李家的人四处找他,李逸麟也并没有跑多远,只是带着刘雨环进宫面见了皇上,因为他对皇上有救命之恩,所以李逸麟请求皇上,让皇上替他和刘雨环赐婚。
皇上只当是两人是情投意合的小情人,也没多想,便给两人直接赐婚了。
事后李慕白知道这件事情后,也没有办法,只好劝宁云初想开一些。
没过多久,宁云初便被发现怀有了身孕,是李逸麟的孩子,李氏虽然早就想把宁云初赶出李府了,但是现在看宁云初有了身孕,心想这也是李家的骨肉,就算要将宁云初赶走,也得把孩子留下来。
李慕白大概是看宁云初可怜,在李逸麟娶了刘雨环不久后,便让李逸麟纳了宁云初做小妾,也算是给了宁云初一个名份。
本来应该做为正房的宁云初,如今却落了一个人人都瞧不起的小妾名份,她内心虽有不甘,可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样。
宁云初待在李家,不止李家的人看她不顺眼,就连下人丫环也在暗地里嘲笑她无耻,爬大少爷的床,还把自己弄成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宁云初有苦说不出,她一心爱着李逸麟,却没想到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如今她只是想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就算李逸麟不爱她也没关系,她只要有孩子便好。
可惜她这卑微的心愿并没有实现,眼看着她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刘雨环却伙同了宁云初身旁的贴身丫环诗意,故意做了手脚,让她难产血崩而死,而她的孩子,也没有逃脱她们的魔掌。
宁云初死后的名声并不好,因为她生下了一个死胎,众人都说这是她不知廉耻的报应。
宁云初的遗愿有很多,她要让害死自己的刘雨环和诗意也要和自己同样的下场,她不要再去救李逸麟那个白眼狼,这一世,她要扬眉吐气的活着,她不想让宁家因为自己而蒙羞,并且还要查出当年杀害了她父母的凶手。
云初接收完剧情,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现在这个时间点,刚好是云初到了李家。
李家这一大家子人,除了李慕白对宁云初要好一些,其他的人都把宁云初当外人在看,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也是坑苦了原主。
“小姐,我们到了。”诗意的声音,再次响起。
帘子被撩开,云初看到了外面的景象,轻轻点了一下头,下了马车。
诗意也算是和宁云初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是宁云初很信任的人,可是最后她竟然和刘雨环联手置她于死地,就因为刘雨环向诗意承诺,只要宁云初一死,她就让李逸麟纳诗意为小妾,诗意就倒戈了,真没想到,从小一起长到大,宁云初视为姐妹的贴身丫环,竟然会为了小妾的名头,把自己给害死了。
云初此时看到诗意,心中涌出了一股恨意,那是原主留下的。
云初现在对身体的掌握能力,已经比最初进入任务时好了很多,所以这样的情绪,虽然会让她有点难受,但她还是可以不动声色的压制下去。
“小姐,我去通报一声,您先在这里等一下。”说话的是李家派来接宁云初的下人。
云初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他去敲了大门。
虽说李府是派了人来接宁云初,可宁云初这么大老远的过来,都到李府的门口了,李家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一下,可想这李家的人,是有多怠慢宁云初了。
估计这李家,除了李慕白,就没有一个人欢迎她来吧。
云初看着来接宁云初的那个下人进去后,没过多久,就和一个丫环模样打扮的人一起出来了。
“你就是宁云初吧,我是夫人的贴身丫环,我叫庆儿,跟我进去吧。”庆儿看到云初,一点恭敬之色都没有,语气之间,甚至还带了一点鄙视的味道。
云初听到她直呼自己的名讳时,就微微蹙了一下眉。
连李府的一个下人都敢对宁云初如此,可想而知,这宁云初在李府受了多少气了,虽说宁家现在没了,宁云初一个孤儿无依无靠,可是她好歹也是李慕白请来的客人,李家的人这般对她,宁云初能忍,她可不能忍。
云初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一脸冷漠的看着这个庆儿,轻启朱唇道:“庆儿是吧,今天虽然是我第一天来李府,可是我知道李夫人一向最懂规矩,你身为李夫人的贴身丫环,竟然敢直呼我的名讳,李夫人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吗?”
庆儿虽然是丫环,但是她是李夫人身边的丫环,是所有丫环中最有权利的一个。
她的身份是比不上主子,但宁云初根本就不是李府的主子,庆儿当然没有把宁云初放在眼里。
李夫人的意思,庆儿跟在她身边多年,自然能揣摩出几分,李夫人不喜欢这个宁云初,庆儿当然要附和李夫人,故然对云初没什么好脸色。
想她不过是一个孤女,来投奔李家,有什么好得意的,虽说和少爷有婚约,但是这还没过门,就要住进来,庆儿还有些看不起这个宁府的小姐,所以说话也没客气。
本来以为,宁家已经垮了,这个宁小姐应该也没什么小姐的架子了,可哪曾想,一上来就开始跟她摆谱,庆儿平日里,除了李夫人教训她几句,还没人敢在府里这么斥责她,更何况还是一个外人。
“宁姑娘,这是李府,不是你们宁府,李府自然有李府的规矩,我们夫人教什么规矩,好像也不用宁姑娘来指教吧。”庆儿冲云初翻了个白眼,眼里带着浓浓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