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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被张姐护送着回了办公室,一路上还在咒骂傅凯不做人,而傅凯因为这些事,被部门领导勒令回家休息,至于休息多长时间,领导也没个准话,部门出了这么个渣男,一个部门的人也挺没面子的,毕竟走到哪里,其他部门的同事看到傅凯,都会说那是XX部的傅凯,整个部门都跟着丢脸。
傅凯如同行尸走肉般回到家,傅父傅母这几天的心情也很不好,好好的婚礼,儿子儿媳妇被警察当场带走,现场那么多的亲戚朋友看到了,这让他们老脸往哪搁,事后那些亲戚朋友都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傅母算是听出来了,他们关心是假,来八卦是真,这些年,傅母没少这些亲戚朋友面前吹牛,说自己儿子多么多么厉害,在公司多么多么受器重,穿的衣服多么多么好,在外面给自家拉了不少仇恨值,这下墙倒众人推,看到他家出了事,大家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笑话呢。
虽然没过两天儿子是放出来了,可是黄琳儿却被留下来了,估计很快就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儿媳妇为了给儿子买车,挪用公款,这让外人怎么看儿子儿媳,傅母一想到外人的眼神,脸上就臊得慌,这两天都没出去。
外面的事不顺心也就罢了,家里的事也不顺心。
住得好好的房子,被人催着交贷款,家里现在哪还有那个钱交贷款,钱都拿去办婚礼了,本来这礼金都收了,但大家看到警察来了之后,竟然合起伙来又把礼金要了回去,当真是不怕撕破脸啊,结果一场婚礼下来,把钱花了不说,礼金也没拿到,这钱就算打了水漂了。
两人在家等了一天,等到天都黑了,才看到儿子魂不守舍的回来。
傅母看傅凯状态不太对,心一下子就揪紧了,拉住胳膊的胳膊就问:“小凯,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白天不是说去银行贷款吗?怎么办了这么长时间,贷款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拿到钱了吗?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说句话啊,到底办的怎么样了,你这孩子,你是要急死我啊。”
“没了,全都没了,什么都没了……”傅凯浑浑噩噩,嘴里喃喃的念着,整个人颓丧的连胡渣都长出来了。
要知道傅凯以前多注意自己的形象啊,每天都会剃胡子,做头发,配衣服,一个大男人,早上出门还要在卫生间里捯饬半个小时才会出门,有时候还会往脸上擦粉底,可以说过得相当精致了,可是眼前这个脸色灰败,整个人好像没了灵魂的傅凯,哪里还有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傅母不知道什么没了,但是也不耽误她着急:“什么没了,你到是说清楚啊,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你不是说,只要把房产证拿上去贷款,银行肯定会贷给咱们嘛,怎么又不行了,这不能不行啊,要是银行那边不贷款的话,那咱们现在这房子可怎么办,实在不行的话,就把那边房子卖了嘛,反正咱们家只出了六十万,卖的话卖个二百多万,咱们还能赚点,老头子,你说是吧。”
平时就不怎么出声的傅父,这个时候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心里也着急,但他不像傅母显露的那么多,拿着一家之主的派头,这会儿被傅母cue了,傅父稳重的点了点头,以一种领导做决定的口吻说:“对,实在不行,就把那房子卖出去吧,到时候卖的钱,看情况分一部分给那个小邬,毕竟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她也出了钱的。”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傅父心里也在滴血,他哪里想把到口袋的钱再给出去啊,可是不给也不行啊,他们家才出了六十万,别人可是给了两百万,他们已经占便宜了,所以为了不被人戳脊梁骨,才说的这话,至于到时候要分多少,那就等拿到钱再商量了。
总之,最差的情况是一家一半,他们家还能赚几十万,当然,不可能一开始就说分这么多,可以先试着说来个三七分。
一听这卖了房子的钱要分给别人,傅母第一个不同意,狠狠瞪了自家老头子一眼,“你是不是疯了,那房子现在是咱儿子的,凭什么卖了要给别人钱啊,她跟咱儿子都分手了,那就是咱儿子的钱,分给她做什么,说不定到时候她还会狮子大开口全都要去呐,咱们偷偷的把房子卖了,她也不知道,小凯,你说对吧。”
老太太就喜欢找同盟,见自家老头不向着自己,又去问儿子。
傅凯冷笑的看着两位老人在这里想好事,心里更加凄凉了,“你们难道听不懂吗?没了,都没了,房子是假的,根本就没有房子,一切都是假的。”
傅父傅母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两人一人一边抓住了傅凯,脸上尽是焦灼之色:“你说什么,房子没了?怎么会没了?那房子不是在那吗?怎么突然就没了?”
“是啊,小凯,你说清楚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凯挣脱开二人的手,窝进了沙发里,两只手抱着头,痛苦万分的说:“根本就没有房子,那房产证是假的,我被邬倩如摆了一道,根本就没有房子。”
二老如遭雷击,张口结舌的看着浑身散发着万念俱灰的儿子,“这房产证是假的?怎么会是假的呢?这要是假的,那咱们……咱们是不是要报警啊,咱们家可是花了六十万啊,这是被人骗了啊,不行,一定要让那个女人吐出来。”
傅父捂着胸口,心脏脾肺肾都在疼,傅母更是骂骂咧咧起来:“早就看那个姓邬的小贱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了,长得就一副狐媚样,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会同意你和她结婚,这个黑心烂肺的小女昌妇,吸人血的毒虫,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
傅母也是个脾气大的,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左右转了一圈,目光锁定在家里的鸡皮掸子上,抄在手里就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