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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船上,海风吹拂,倒也惬意。
泰坦不解道:“萧哥,为什么不斩尽杀绝?”
“嘿,你就瞧好吧,保证连渣都不剩!”萧正玩味的笑。
果然,没过多久,天边卷起蘑菇云,激烈的爆炸声响起,热浪扑面。
萧正的渔船已经离开了几百米外,还能感觉到炽烈的热气,整片海域都震颤起来,惊涛骇浪的同时,打起了阵阵涟漪。
龙且惊叫道:“嘿嘿,怪不得萧哥说烤红薯,现在好了,直接烤成黑炭了。”
“呼!”
萧正吐出了一口浊气,淡淡道:“原本打算让你们和十杀一起回去的,不过,在沙市出了隐患。”
“嗯?”
龙且、泰坦都是面露喜色,有隐患好啊,又能杀个痛快了。
萧正却是凝重道:“沙市的钱家,有点不知死活,你们前去敲打一下,若是不识相,可以便宜行事。”
说完,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轻松写意。
“是,萧哥!”
龙且、泰坦对视一眼,都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嘿嘿,这等美事,期待至极啊。
......
沙市,碧海蓝天度假村。
今天已经是假期的第三天,夜晚就要搭乘班机回归中海。
千秋集团的员工们前两天玩疯了,此刻有些意犹未尽,纷纷拍影留念,购买纪念品。
恰逢萧正归来,就被楚小然抓了个正着,要求三人合影。
“阿正,蹲下,你背着我来一张!”
“我又不是你家小丑先生,这么亲昵,不好吧?”萧正言辞狠厉的拒绝,这丫头疯的没边了。
冷若冰秀眉微皱,平静道:“难得来一次,拍一张吧。”
嘿嘿。
既然是亲亲老婆的命令,那咱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呗。
萧正“极不情愿”的蹲下了身子,只感觉一片柔腻附在了身上,正是楚小然无疑。
他托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站起了身形,只感觉背后有两坨浑圆在若有若无的撞击着。
“丫头,都没啥感觉,你以后还要继续努力啊。”
“你说什么?”楚小然小脸通红,又被这个坏家伙鄙视了,真是混蛋一个。
接下来的时间里,萧正被楚小然折腾的体无完肤,这才罢手。
此刻。
萧正停留在一个纪念品门店内,挑选着纪念品,不用问了,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啊。
突然,一对小泥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板,这个韦小宝和沐剑屏的泥人,多少钱?”
“200!”老板是一位中年胖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漫天要价。
楚小然听到了动静,走过来接过两只小小的泥人,不满道:“这么小的两块泥,也要200?你怎么不去抢?”
“小姑娘,这可是华夏民族的艺术瑰宝,贵的不是泥,而是精湛的技艺!”老板巧言令色,甩动三寸不烂之舌,滔滔不绝。
“切!”
楚小然一扭小腰身,拉着萧正就离开了,义无反顾。
果然,身后传来了焦急的呼喊声,带着“无奈”与“赔本赚吆喝”。
“唉,这位小哥,价格可以商量的嘛,如果诚心要,100你就拿走。”
“20块!”
楚小然回眸一笑很倾城,带着往死里砍的恶作剧。
胖老板无可奈何,讪讪道:“姑娘别闹,20块成本都不够,80!”
“30!”
“70!”
“40!”
老板终于被她干败了,心痛道:“啥也别说了,50块拿走吧,就当拉个回头客。”
萧正赞叹的拍了拍楚小然的香肩,付了钱,拿走了小泥人。
三个人漫步在行人如织的古街道,轻松惬意。
楚小然看着泥人,调皮道:“阿正,如果你是韦小宝,我会是谁呢?”
“你啊?”
萧正故作深沉的抿了抿嘴,摇头道:“你就是建宁公主!”
“不可能!”
楚小然就不乐意了,娇嗔道:“我才不会是那个野丫头呢。”
我叉叉。
你本来就很野啊,堪称功夫校花的存在。
萧正重重的点了点头,越想越像,同样的刁蛮任性,如同小辣椒一般。
就在他俩吵闹的时候,冷若冰秀眉微皱,茕茕孑立,陷入了深思。
如果萧正是韦小宝,我又会是谁呢?
......
北方,莫家。
夕阳西下,漫天的晚霞映衬着整片大地都是红扑扑的。
一位体态妖娆的美人凭窗远眺,看着一个个陌生男人行色匆匆,想要寻找那个熟悉的影子。
“阿正,多日不见了,你还好吗?”
正是莫安娜。
她自说自话,心情低落,脸色憔悴的可怕。
明明是一个可恶的家伙,为什么我就放不下呢?
每一次邀请他喝牛鞭汤,都被残忍的拒绝,看着他那混不吝的样子,我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没处说。
他不愧是个猛男,一起去收账的时候,别的保安瑟瑟发唞,唯有他凛然不惧,单挑对方所有人,轻松写意,那个时候的我是芳心悸动的,奈何他看不到啊。
他很傻,每一次占他的便宜,都是手到擒来,他只会无奈而又傻傻的笑,他是真的傻吗?
为了我,他怒怼谢安风,踢飞所有谢家的保镖,也是在所不惜。
离别的前一天晚上,如果他言辞要求我留下来,并说一些甜言蜜语哄哄我,我就会义无反顾的留在中海,陪他一辈子,奈何他后知后觉,啥也没说啊。
离别的机场,看着所有人都在笑,唯有我一个人在哭,多么希望他赶来挽留我,哪怕是送送我也行啊,就算是拖到最后,最后一个登机,也没见到那人的影子。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无疑是快乐的,不过,一切快乐都终究是短暂的。
唉!
谢家和莫家的联姻近在眼前,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违心的和谢安风在一起?出卖胸前的四两肉博取谢家少主的欢心?
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
想到这里,莫安娜猛拍了自己一巴掌,俏脸上浮起鲜明的五指印。
“为什么要生为女儿身呢?为什么要生在莫家呢?”
她打开了窗户,看着下方嬉闹的行人,心灰意冷。
“当我笑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笑;然而当我哭的时候,却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哭。”
她扶着窗框,爬上了窗台,看着繁华的世界,自嘲的一笑:也许,只有死才是最好的解脱!
白衣飘忽,她的身形那么的瘦削,衣带渐宽,清风拂着她的发丝,好似在劝说她不要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