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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懂第一页就费了不少功夫。
将自己关在休息室,张少杰按照上面所教授的呼吸方式,调整好自身的状态。
心里抛开一切。
他尝试忘掉自己从何来,忘掉杀父之仇,忘掉自己身处在哪。
情绪已经平静下来。
渐渐的,呼吸放缓下来。
和龟息功不同的是,这五禽戏开篇教授的呼吸法门,是让他将入气分为五次,前四次吸气时间短,而最后一次是要吸满空气。
空气滞留在肺部,他沉了沉心,试想着气海下沉。
要将气沉入腹部,也就是丹田所在。
“哈……”张少杰一股脑吐出所有的气。
五禽戏果然很难参透。
这可是华夏的秘籍,是某个神医所作,如果有汉语的版本,应该更容易学会吧。
他再次五吸入气,气沉丹田。
但是气海在肺部胀的难受,也没有一丝气下沉的意思。
很困难啊!
“吼……哈……”张少杰听到外面街道有老人练嗓。
听说是这一代的老戏骨,他这一嗓子,将入定的状态打断了。
张少杰尝试两次,暂且放下了,入气的功夫没人指导,自己根本很难领悟。
如果有那天分,自己在小学的时候就能去参加国际奥数竞赛,用不着吃糠咽菜那么多年。
笨鸟先飞啊!
既然入气不能领悟到,干脆先练习自己的异能,等整本书被翻译过来,也应该有个详细的参考。
这些文字被自己粗略的用词典翻译,很难说是不是中间有什么遗漏的。
击中注意力,他尝试放空一切,目光击中在休息室桌子上的一杯水。
眼睛已经有些疲累,耳膜嗡嗡作响。
杯子未动,张少杰憋足力气,双手捏的紧紧的。
甚至他放弃了呼吸,憋着一口气。
突然,大脑像是被针刺一般疼痛,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罢了。
水杯晃了晃。
不行,身体受伤严重以后,异能也受到很大的影响。
张少杰几次尝试控物的能力,顶多能让水杯内的水晃动。
上一次能造成那么大影响,是在自己被逼急的时候。
非得让自己处于绝地才能爆发出异能的作用,那太不靠谱了,万一到时候没用,自己不是药丸。
既然身体格斗的能力差了很多,异能可是他保命的工具。
否则遇到人多的时候,自己根本对付不过来。
多次尝试以后,大脑疲惫不堪,身体的力量也被抽走了不少。
下楼以后,齐凉道了一声:“你生病了吗?气色很难看。”
“没什么,头晕罢了。”
齐凉走上前,他以为张少杰是练五禽戏的入气开篇伤了身体,探了一下脉搏,这才放下心来。
“气虚的话,少做剧烈运动。”
东城甩了一个我懂得的眼神。
看来是张少杰憋久了,刚刚在休息室打了一发。
可能是因为和林春雪闹矛盾呢!
“东城,今晚你陪我回去吧。”齐凉说道。
父子俩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是怎么回事?
张少杰走到厕所打算小解,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裤裆湿漉漉的,苦笑了一声。
这两人,真是够污的啊!
换了一身衣服以后,张少杰这才缓过来。
看来这两人对自己误会很深,他们说是最近家里有事,都不来店铺睡觉了。
“东欣,家里也需要你帮忙对吧?”东城挤眉弄眼。
这小丫头木讷的点了点头。
老乞丐回来了。
他穿着的一身新衣服却脏破不堪,上面还有一些血迹。
刚走到门口,老乞丐一个翻身摔在地上。
他从怀里拿出来一个深蓝色的布包裹。
“拿去!”
“赶紧抬进去!”齐凉喊了一声。
东城和张少杰两人合力,将老乞丐抬进后面的看诊室。
张少杰坐下以后马上就大口喘气,他身体根本没多少力气,而且手脚很难使上力气。
“老不死的东西,敢去偷药!”齐凉大骂。
老乞丐像是顽童一般哈哈大笑。
齐凉从他身上拔出两枚断箭,又用镊子夹出两块手掌大小的废铁。
伤口处撒下白色的药粉,血液这才止住。
那两块薄铁片,似乎材质不是普通的金属。
“还好没伤到骨头。”齐凉说完,又给他身体仔细检查一遍。
他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破洞,裤腿像是被火烧过。
老乞丐在床上翻身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臭小子,你还不拜师!”老乞丐转而看向张少杰。
“谁让你自己去找死!”
齐凉冷哼一声道:“这味药,如果没这老家伙出手,你根本得不到!”
他将包裹交到东城手里,随后摆摆手,让他小心放好。
老乞丐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齐凉将黑乎乎的药膏涂抹到伤口,痛的他咬紧牙关,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暗器有毒,忍着点!”
第一次还好,老乞丐是没个准备的,后面几个伤口涂抹药膏之后,他疼的差点晕死过去。
张少杰心里有些愧疚,这老家伙,凭什么要这么帮自己。
“取银针过来!”齐凉喊了一声。
一直在旁边帮助齐凉,张少杰浑身都是汗水,顾不上这些,他取了一个皮革包过来,里面躺着两百多根银针,共三十多个种类。
“你要记住这银针,能救人,也能杀人。”齐凉冷不丁的说道。
那双眼眸深处无比的镇定,他面容平静,语气略为严肃。
张少杰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看我落针的手法!”
只见他食指中指关节一拧,一根银针已经稳稳的夹住。
手腕一翻,针尖在酒精灯上方掠过,左手在老乞丐手腕处按压,然后迅速落针。
“学到了吗?”
“太快了!”
齐凉平时做事慢悠悠的,但是治病医人的时候,速度相当之快。
“瞧好了!”
他双手取针、消毒、落针,半个呼吸的时间也用不了。
除非是对穴位相当了解之人,而且还要对针法有一定的造诣,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这点。
他在老乞丐身上落下六针,喝了一杯口水,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来试试。”
“什么?特么的狗日的藤原!老子哪里得罪你了!”
这种心情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就相当于你在医院打针,给你打针的是个实习的护士。
老乞丐几乎是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