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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花凤楼与东羽雾,在客栈的床上,缠绵的时候。
秦王府中,迎来了不速之客,因为风花雪月楼之事,一直查了半个月,都查无所查的司马睿,今夜,便是带着一肚子的火,和南陵王的次子南宫松,一起来到了秦王府。
秦王府大厅中,司马渊一早便是备了酒席,等着司马睿的到来。
只是,让司马渊想不到的是,司马睿竟然会将南陵王的儿子,都给带过来了。
“皇叔,这么晚了还来拜访,实在是有些打扰啊!皇叔不会介意吧?”
“哪里的话,太子肯来,那是我秦王府的荣兴啊!来来,里面请,里面请。”
司马渊一走到大厅门口,便是与司马渊客套了起来。
司马渊一般不吃这套,看着司马睿,司马渊将之请到了大厅里,到了大厅里,司马渊才看着司马睿身后的南宫松,问道。
“这位是?”
“噢!秦王爷晚上好,我是南陵王的三儿子,南宫松,今夜,陪同太子殿下,前来参见秦王爷,家父也要我,代他向秦王爷问好。”
“原来南陵王的儿子啊!哎呀呀!来来,快上座,快上座,你父亲这些年可好啊?”
南陵王南宫霸,是伫守云隐国南边的一名大将军,和伫守在北边的大将军李广,算是齐名,云隐国的三大将军里,南宫霸守南,李广守北,齐天胜守东,三人将云隐国的边境,固守的如若金汤,这些年里,也多亏了三人,才将云隐国边境的隐患,给除掉了。
所以,这个南陵王的地位,可见一般。
司马睿和南陵王搞上了,这不在司马渊的预料之中,如今看见这南宫松,司马渊自然是有些吃惊。
“谢王爷关心,家父身体还好,倒是家父一直惦念着王爷的双腿,便是叫我带来一幅护膝,希望王爷的腿,早日好起来。”
“哎呀!那就谢谢南陵王爷了,来来,请上座,请上座。”
司马渊高兴有将南宫送递上来的护膝,接了过来,直招呼两人上座,南宫松与司马睿走到酒席边,挨着座了下来。
三人座在偌大的酒桌边,倒是显得这酒席有些冷清。
司马渊习惯了这种冷清,他也不多说,举起酒杯,先与两人敬道。
“来,我敬你们二人一杯,本王也有挺长时间,没见过南陵王了,倒是挺想见见他,那时候,他可是经常给本王苦头吃啊!本王到现在还记得。”
“呵呵!父亲还经常说呢!说那时候,王爷很调皮,皇后娘娘就让他去教训教训王爷,结果,王爷又是哭又是叫的,可让他老人家操心了。”
“呵呵…….”
一边将酒饮尽,南宫松一边说起了南陵王与司马渊当年的事情。
司马渊也是被逗的呵呵的笑了起来,回忆起南陵王,司马渊的心里,有的还是感激,当年,李皇后要南陵王暗中干掉司马渊,南陵王非但拒绝,还痛斥李皇后。
最后,才被李皇后使招,给调到了边境去,要不然,如今的朝野,哪里容得下太子党,独揽大权呢?就是因为南宫霸这样有霸气,而有正义感的人都不在了,朝野才会变得这般腐败啊!
和南宫霸一样的例子,那便是齐天胜,这个云隐国的煞神将军,也是因为性格耿直,处和受到排挤,最后,只得无耐的调去东边边境一小城,带兵伫城,大材小用啊!
两人笑了一阵,一旁一直绷着个脸的司马睿,才轻轻拍着桌子,将两人的笑谈打断,瞪着司马渊,司马睿问道。
“皇叔,前些日子,我那风花雪月楼被烧毁之事,皇叔可曾知道啊!”
“啊!是有所耳闻,我也觉得很奇怪啊!那夜,我刚离开,风花雪月楼便是烧了,我到是害怕了,要是我还在里面的话,那还不得给烧死了。”
司马渊一边提起这事儿,那站在他身后,伴成耐耐的苏如是,就是一肚子的火啊!
要不是她现在的身分是耐耐的话,估计,苏如是都得冲上去,一脚将司马睿给踢翻了,只可惜的是,苏如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分啊!
“是啊!我也觉着很巧,为什么皇叔不去,风花雪月楼没事,皇叔一去了,风花雪月楼,就给烧光了呢?”
“难不成,太子殿下,是在怀疑本王?是本王烧了你那风花雪月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叔,我就想问你,那夜火烧之时,你在哪个地方?还有,你为什么会那么巧,提前离去了?”
“哟!太子殿下,这可是兴师问罪来了?”
司马渊故作惊讶的看着司马睿。
他没想到,这司马睿,居然是这样赤裸裸的来问他,这不典型了,就是前来兴师问罪的吗?别说你司马睿,没拿到我什么把柄,就算拿到了,司马渊也照样不怕他啊!
兴师问罪?这是不是显得太没有脑子了?
“不敢不敢,只是,这半个月来,我实在是窝火的很,敢烧我的风花雪月楼,这该死,胆子倒是很大啊!皇叔肯定知道些什么,不如,趁此机会,与本太子好好细说一番吧?”
“太子殿下,本王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果硬要说本王与你这事儿有关的话,那就请太子殿下,先拿出证据再说,免得空口说白话,冤枉好人。”
“皇叔,你……”
司马睿本来就不占理,司马渊这么一说,直接是将他堵的哑口无言。
你要让他说什么?要人证没人证,要物证没物证,司马睿能拿司马渊如何?司马渊身后,苏如是的一张脸,早已经冷了下来。
想必,司马睿这不带脑子的前来兴师问罪,让苏如是觉着有些火大把。
“好了,不要说了,这件事情,你可以慢慢查,本王这儿,有什么知道的,也会与你说明,所以,你就不要在这儿撒泼了,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哼!”
司马睿一甩长袖,气的将头偏向一边,此刻,酒桌上的气氛,就显得有些尴尬了,南宫松看着两叔侄闹成这样,他及时的开口,将尴尬的气氛打破。
“那个,王爷,还是喝酒吧!那些事儿都是小事儿,不就一座清楼吗?有什么好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来,喝酒,喝酒。”
“嗯!还是南宫小侄,说话中听啊!那今日,本王就陪你好好喝上几杯。”
“好嘞!那小侄可就舍命陪君子了。”
南宫松给司马渊的感觉还不错,所以,司马渊对他很是待见。
两人说了一番之后,便是自顾自的喝起了酒,将气冲冲的司马睿,给丢到了一边,理都不理他了。
司马睿也心知,今晚这兴师问罪,是显得有些唐突了。
问之前,至少得把证据弄到手啊!司马睿都有些在反思,刚才自己的那冲动之举了,这也许是他被气糊涂了吧!
“对了,王爷,这席间如此冷清无聊,倒不如,我将我带来的手下一高手请来,为王爷武上一阵,如何?”
“高手?怎么样的高手啊?本王倒很想见识见识啊!”
和南宫松越说越热乎,司马渊对他嘴里所说的那个高手,生起了兴趣,南宫松拍了拍手,大厅外,一名手持着长剑的剑士,便是堪堪从门外走了进来。
走到三人桌前,剑士挑起一双轻浮的眼睛,对着三人施礼道。
“小人血痕,见过秦王爷,太子殿下,公子。”
“血痕啊!王爷想见识见识你的武艺,你就为王爷和太子殿下,献上一武吧!”
“好,那小人就献丑了。”
这名叫血痕的剑士,应了南宫松一声之后,便是抱着手中的长剑,走到了大厅外,在大厅外面一点,便是开始将手中的长剑抽出来,独自的武动了起来。
司马渊看着血痕这凌历的剑风,与惊人的气势,心里都是一惊,犹其是对血痕手中的那把长剑,司马渊的感觉,更是深沉。
毫无意外,血痕手中的那帮长剑,绝对堪称得上,是一把宝剑了。
“小侄,这血痕剑士,可是江湖中人吗?”
“正是,来云都的路上,不太太平,所以,来之前,父亲便是找了一些剑士,前来保护我,最后,血痕力压群雄,成为了我的贴身护卫,就是他,护送着我,一路来到了云都,安全无阻,江湖上,人送他外号,‘一剑无痕’。”
“一剑无痕?”
司马渊惊叫了起来。
江湖上这个所谓的一剑无痕,他可是略有耳闻的,说这个一剑无痕,杀人一剑,了无痕迹之下,那人已经是死了,而最恐怖的是,那人是怎么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犹此可见,这个血痕的实力,到底是有多强悍啊!
“对,一剑无痕,他手中的那把‘无痕剑’,更是剑中之极品啊!堪称得上是一把宝剑了。”
“无痕剑吗?这我倒是听说过,只是一直无缘一见,没曾想,今日居然是即见人,又见剑了,不过,就本王看来,这无痕之所拥有之人,貌似极度的轻挑高傲啊!与传言中所说,似乎有些不合啊?”
司马渊如此一说,南宫松显得有些郁闷。
尴尬的喝了一口酒,略作了一番掩饰之后,南宫松才看着司马渊,笑道。
“凡是有实力之人,定是有性格高傲之处嘛!这也无可避免,血痕这人,虽是人显得轻挑高傲许,但是,还算正直,除了好点儿色之外,其它的,倒也没什么大的缺点了。”
“好色吗?呵呵!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看来,小侄是该告诉告诉他,免得他有一天,死在色这个字上面。”
“王爷说的是,我一定将王爷的话,如数的转告给血痕。”
南宫松与司马渊说着,外面武剑的血痕,一曲武完,收了剑,血痕带着一脸的轻挑与傲气,昂首挺胸的走回了大厅之中,来到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