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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们真行,祖孙三代组团跟我演戏是吧?
陈辰哭笑不得,谢夕夕还小没人唆使肯定是说不出这番话的,谢兰兰已经对他倾心,就算有那方面的顾虑也拉不下脸教女儿一起唱双簧,只有谢老爷子百无禁忌。
于公来说,自己能进第十局,能迅速崛起,他是出了大力气的,就算自己知道他策划了这出戏也没办法发火。
于私来说,自己是他的小女婿,老丈人耍点小手段逼女婿发誓终生对爱女不离不弃也是人之常情,去哪说都理直岂壮,要是自己不敢或者敷衍了事,那就说明他不是真心爱谢兰兰的,不但会伤了美艳熟妇的心,谢老爷子也能名正言顺的棒打鸳鸯!
难怪蜊兰兰母女一进来,谢老爷子就抱着谢茹溜之大吉,难怪谢夕夕一见他就脸不是脸,不给他好颜色看,难怪美艳熟妇不为他打圆场说好话,原来如此!
你们唱戏的不累,我这听戏的都累了!
明白谢家祖孙仨人心里的想法后,陈? 辰苦笑一声,说穿了,会出现这样的情景还是因为他年纪小的关系,在谢老爷子看来,少年人心性不定,最爱喜新厌旧,他日厌倦了谢兰兰后,可能会弃之如履,自己在世时还能给小女儿镇镇场子,可几年后一旦去了,他地位愈高,权势愈重,恐怕没有人可以约束,便倚老卖老玩了这么一出。
对此,陈辰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可怜天下父母心,谢老爷子要为爱女的终生幸福考虑是人之常情,但他却小看了自己。
喜新但不厌旧,风流但不下流,多情但不绝情,这是陈辰的原则,一旦爱了就要爱一生,爱她的娇媚,也愿意陪她一起变老,爱她的容颜,也愿意照顾她一世,爱她的深情,也愿意相伴白首到老,无论是谢兰兰或者别的女人都一样。
陈辰想明白后,看着美艳熟妇叹道:“是不是我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让你始终心有顾虑?你要我发誓或者立字据都没问题,但有用吗?你向来精明,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犯傻了?”
谢兰兰羞红了脸不出声。
谢夕夕不满的冷声道:“比起什么都不做,我更愿意听你亲口发誓,至少这证明你曾经爱过我妈。”
陈辰头疼了,平心而论,他不想发誓,不是不敢,是觉得没有必要,用誓言来维系一段感情是不现实的,他相信自己可以和谢兰兰相伴走过一生,但他也承认,从谢老爷子等人的立场来说,希望得到一个承诺也无可厚非。
左右考验的还是自己的决心和对待感情的态度,如果发誓可以给谢家众人吃一颗定心丸,陈辰也愿意这么做。
“好,我发誓,如果我日后始乱终弃,就让我不但终生不举,还不得好死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发更毒的誓!”某男翻着白眼道。
“够了够了。”谢夕夕眉开眼笑,从兜兜里拿出了手机,朝他挥挥手道:“刚才你说得我可全都录下来了,要是你将来反悔,我就让中央电视台在每晚黄金段轮番的播,看你还怎么做人?”
陈辰目瞪口呆,半响之后苦笑着竖起了大拇指:“算你狠!”
谢夕夕朝他翘起了精致的下巴,道:“这叫先小人后君子,我外公教得,你要有什么怨言去对他说。”
“我哪敢,这里可是你们谢家的地盘,你们人多势众,一个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我。”陈辰懒洋洋的坐到藤椅上,拿过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哎哎,这我吃过了啊!”谢夕夕阻止不及,直跺脚道。
“有什么关系?你不都说我是你爸么,做老爹的吃女儿咬过的苹果不犯法吧?”陈辰是个不能吃亏的主,一旦吃了亏就要找回点场子。
“你恶不恶心啊,还给我!”小妮子扑上来就抢。
陈辰左手高举,右手搂着谢夕夕的腰就是不让她勾到,小妮子自然不肯罢休,两人在藤椅上闹成了一团。
“好了好了,瞧瞧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陈辰,你现在可比她大一辈,就不能让让她?”谢兰兰娇嗔着上前分开他们。
“好吧,谁让我白捡了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呢?”某男朝谢乒夕挤眉弄眼,又故意在小妮子吃过的苹果上咬了一口,接着递给了她。
“脏死了,你占我便宜。”谢夕夕气呼呼的将苹果扔掉,插腰瞪眼道。
“喂喂喂,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容易引起误会的。”陈辰嘿嘿直笑。
谢夕夕俏脸儿一红,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气冲冲的走了。
女儿没影后,谢兰兰坐到了小男人的身上,看着他小声问道:“今天的事,你不生气吧?”
“生气又能怎么样?毒誓都发了,覆水难收啊!”陈辰搂着美艳熟妇弹性惊人的蛇腰,在她浑圆丰硕的臀瓣上捏了一下,以示惩戒。“好人,别恼呀,都是我不对,让你难做了。谢兰兰送上香吻,亲着心爱的男人,娇声低低的道:“最多这样,晚上我好好侍候你还不行吗?”
陈辰的魔爪伸进美熟妇的衣领里,在她翘挺的双峰上抓了一把,粗声粗气的道:“就今晚?那怎么够,每晚还差不多。”
“行啊,只要你有这精力和体力,我奉陪到底——谢兰兰咬着他的耳朵,吹着香气,红着脸道。
“你说得哦?那你完了,我最近正好学了几招新玩意,晚上就在你身上先练练,看我不整死你。”陈辰发现,他在房中术上的悟性比在武道上的悟性更高,萧媚儿传给他的闺房秘术已经被他融会贯通了本来他是想先在美少女那里找回身为男人的尊严,但萧媚儿溜得快,只能先收拾收拾谢兰兰了。
美艳熟妇妖娆俏脸血红,咬着男人的嘴唇吐气若兰的腻声道:“要是能死在你身下,我也愿意啊!”
井这妖精!
陈辰小腹处一阵火热,恨不得现在就天黑,跟谢兰兰大战三百回合!
来到了京城,于公于私都有必要去第十局总部走一趟。
王府街依旧繁华,但地段最好的那一片却被一间大四合院给占据了,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市中心位置只剩下这个异数,市委班子换了一茬又一茬,每一届都有人提出要动它,让它搬迁但它始终就在这里,风风雨雨几十年,什么都在变只有这里永远不变。
陈辰走到红色大门前,上面的微型触点摄像头以常人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快速扫描了一遍,紧接着平日里紧闭的门轰然大开。
小院里清静如旧,四周鲜花簇拥芍药和牡丹正在怒放,大片湘妃竹郁郁葱葱,迎风轻轻摆动着树梢,张自清正手持剪刀在那修剪草木横生的枝条。
“你来了。”老人干完活背着手看了几眼那片竹林,不知怎的轻叹一声,回首对他道。
陈辰点点头,又好奇的问道:“您老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张自清坐在石凳上,感慨道:“人老了总爱想起以前的事,一晃几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这些花花草草都是有灵性的,知道主人已不在,开得也不似从前那么好了。”
陈辰打量着四周,挠挠头道:“我觉得都开得挺好啊,比外头那些盆栽瞅着有灵气多了。”
张自清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你没见过它们开得最好看时的样子,也是我侍候不好它们,以前老局长在时不是这样的。”
陈辰不出声了,第十局那位神秘的首任局长在老人心中等若神明,提到他时别人最好不要接话茬,不然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保准老人会翻脸。
缅怀完往昔后,张自清沏了两杯茶,在青烟袅袅中道:“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我调阅了全国所有寺庙一百多年来出家僧人的碟文,终于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天尊和地尊应该是在南少林待过。”
陈辰的眸中闪过两道寒芒,冷声道:“果然如此,那天我跟地尊交手时,无意中看到了他头顶的戒疤,人算不如天算,他们藏得再隐蔽,照样还是露出了破绽。”
张自清叹道:“就算让你找到了源头又能怎么样?我问遍寺中人,最后只有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僧对这两人还有点残缺的记忆,据他说,天地二尊今年该有九十八岁了,他们是在十四岁那一年突然跟着一位中年僧人离开寺庙的,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至于他们为什么离开他也说不上来,事情过去太久了,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陈辰淡淡的道:“我相信,就算光阴流逝多年,但总还是有迹可循的,天地二尊从小出家,青灯长伴古佛前,按理说尘缘已断,六根清净,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好好的经不念钟不敲,突然离开?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是有问题,但恐怕很难弄清楚了。”张自清摇头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陈辰笑道:“那些埋藏在地下几千年的历史隐秘都能被挖出来重见天日,我就不相信找不出那两个秃驴隐世不出八十多年的原因!如今来看,那个带天地二尊出走的僧人是唯一的线索,就顺着这条线追踪,我要知道他的来历,他在南少林出家以后的经历,特别是发生在他身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直觉告诉我,这人才是那个神秘组织真正的创始人,也就是天地二尊的师傅,那个曾经三次冲击真神境界但都失败了的盖世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