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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高一脸惊惧,连话都不敢说,只是惊恐万分状眼睁睁地看着顾舜怒色冲冲地走出了会议室。
“怎么样?我的计策管用吧?这会啊,顾舜这小子肯定别气得扎扎跳呢。”司夜南眉目含笑,一脸的成就感。
举起酒杯,犀利的眼神瞥了一眼面色深沉的段飞,声音沉冷道,“少锋,你放心吧,接下来的戏会越来越精彩,明天我还得去一趟警察局,凌风的案子调查好像有了新进展。”
一听到他说凌风的案子,段飞顿时抬眼,神采奕奕地看着他沉声询问,“是不是有什么新证据了?”
“老李没有跟我具体说,只是让他明天走一趟,估摸着是有什么新证据了吧,这案子都这么久了,再不有点眉目,我可都要焦躁得爆粗了。”司夜南果然是性情中人,提及凌风案眼神都变得格外的凌厉,满腔的怒火好像要喷薄而出。
听言,段飞矜薄的唇微微上扬,深吸口气,挑着眼尾幽幽地低声说道,“好了,这件案子一定能破的,不敢凶手是谁,都必须绳之以法,好让凌风瞑目。”
“哎,只可怜了凌风的母亲啊,一人将他抚养长大,老年痛失爱子,现在孤家寡人……”司夜南一脸愁绪状,一声叹息过后,倏然看着段飞,“改天我们一起去看看他的母亲吧,我想想还是不放心啊,万一老人家有个什么小病小痛的,又没人关心,怕是会有麻烦啊。”
“行,你说的在理,凌风有你这兄弟,还真的三生修来的福气。”段飞清淡的目光瞥向他,声音清沉道。
“应该说,是我修来的福气,曾经若不是他为了我挡了一刀,也许我早就死了。”司夜南神色黯然,低垂眼眸声音低沉道。
“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哎,总之啊,凌风就这么被人害死,确实挺让人惋惜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居然歹毒到这样下毒手。”想起凌风的惨状,段飞就苦大仇深,不禁咬牙切齿。
举起酒杯,段飞牵强一笑,幽深的眸子看向司夜南,“来,干杯,就为我们的a计划顺利展开了第一步而庆祝。”
闻言,司夜南浓眉一挑,眼里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咧嘴笑了一声,他故意压低了嗓音回应,“那就让我们预祝早日打倒顾舜,重返段氏。”
话音刚落,旁边走过两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正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司夜南略有不悦地挑起眉头,眼神警惕盯向她们。
段飞沉了沉脸,秋日寒潭般的黑眸倏然一抬,与她们的目光勇敢对视。
“这不是那个段飞吗?怎么都沦落到这里喝酒买醉了。”
“什么买醉,人家这是享受人生,反正现在也没活干,成了待业青年了。”
“我们diǎ丝才说待业青年,人家可是豪门世家,这叫享受生活。”
……
两个女人好似吃了熊心豹子胆,丝毫不理会段飞与司夜南的目光是如何从温和变成凌厉的,一人一句八卦着。
良久,司夜南忍无可忍,抬手轻掩薄唇干咳了几声,猛然起身,作势冲上前呵斥,没想到段飞却伸臂拦住了他。
“夜南,算了。”段飞表情肃穆,声音沉冷道。
“段飞,你怎么就……”
“走吧,我们现在去看看凌风的母亲。”段飞无意跟闲杂人等有交集,毕竟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闲言闲语,他又怎么拦得住。
“八卦能让你们发财吗?”司夜南经过那两个女人的身边冷眸一瞪,还是忍不住怒斥了一句。
听到司夜南怒斥,两女人有些讶异,面面相觑几秒,随之掩嘴冷笑。
抵达凌风生前居住的小区,已是夜晚十点,司夜南突然扭头看着段飞,略有犹豫地问道,“现在都十点了,我们真的要去看她?还是选个白天过来吧?”
段飞扬了扬眉,面色凝重地抬头看向闪烁着光亮的五楼,字正腔圆地说道,“人都到了楼下了,就上去看两眼也好。”
“行吧。”司夜南倒也不啰嗦,最终还是顺从了他的建议。
走过略显陈旧的走廊,段飞忍不住回头睨了睨,走廊上的几滩积水,让人难以忽视。
“这是下雨天天花漏水了吗?为什么地上这么多水。”段飞眼里闪过疑惑,幽幽地说道。一听这话,司夜南忍不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望着地上的积水回答得轻描淡写,“这里是陈年小区了,这地面还都是水泥地,大概是拖地不好拖,保洁人员只能以洗地的方式来清洁。”
段飞目光轻闪,深吸口气,抬手轻轻地叩门。
“谁啊?”
一道沧桑的暗哑女声从屋内传来,段飞立马扭头与司夜南对视。
没等段飞开腔,司夜南就抬高了嗓音字正腔圆地回应,“伯母,我是夜南。”
一听到“夜南”两字,凌风的母亲眼里闪过晶亮的光芒,内心难以自已地激动。
踉跄着脚步缓缓走向门口,开门的刹那,见到司夜南正笑容温暖地凝视她,她一个激动,已是老泪纵横。
“夜南,你怎么来了。”凌母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急忙开门。
见她一脸激动,司夜南一步上前,轻轻地将她拥抱。
“伯母,我刚好路过,顺便来看看你。”司夜南柔声说道,说话间,炯然的目光环视屋内环境。
段飞神情温和,没有了以往的冷峻面容,嘴角一扬,更是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
“伯母,来,坐。”司夜南搀扶她到沙发坐下,而后温柔地握上她的枯槁之手,柔声细语地问道,“伯母,你最近怎么样?”
凌母先是沉默,只是笑着端详他,良久,缓缓抬眼看向墙壁。
原来,墙壁上正挂着凌风的照片,照片里的凌风面容俊逸,笑容可掬,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凌风走了后,我一个人,有什么好不好可言的了,一只脚都踏入了棺材,不过是倒数着日子过生活罢了。”凌母略显悲观,眼里闪过一抹难以觉察的暗芒。
段飞薄唇轻扯,眉眼沉了沉,走到那张照片前,冷肃注视。
屋内的气氛陡然陷入诡异的静默,司夜南凝眸看着那张照片,思忖几秒,故作淡然地宽慰她,“伯母,凌风若是还在,他一定不想看到你为他消沉。”
顿了顿,司夜南微微一笑,稍一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轻言细语地表态,“伯母,我们跟凌风是好兄弟,凌风不在,我们就是你的儿子,你不孤独,有什么你随时叫我们,我们一定第一时间过来的。”
听言,凌母热泪盈眶,嘴唇一个哆嗦,颤音回应,“我知道,凌风是个乖孩子,你们也是乖孩子,谢谢你,谢谢……”
“伯母,这封信是?”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信封,上面还有着几个凌风亲笔写的字,段飞有些疑惑地拿起,回头看向凌母问道。
一看段飞拿起那封信,凌母神情一滞,一脸茫然地说道,“这封信,是我前几天在小风的房间里收拾东西找到的,这写得龙飞凤舞的,我也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随手就往桌子上放着了。”
“那……我能不能打开看看?”段飞神情凛然,在看到信封上“给最爱的你”那五个字后,段飞就隐隐地有了不安的感觉。
若第六感没错,他觉得这封信会是破案的线索之一。
“你看吧,应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哎,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秘密不秘密的了,若说能找到害死他的凶手,倒也算是老天有眼了。”凌母面色沉重,眼角眉梢间流露出悲伤。
段飞抿抿唇角,伸手拿起了那个信封。
一转身,幽深的目光投向一脸疑惑的司夜南。
司夜南心领神会,立马起身走了过去。
“你看这个信封上的字。”段飞神情肃穆,伸手指着信封上的那一行文字对司夜南说道。
司夜南瞳仁大瞠,脸上的神情带了几分诧异。
眯了眯深邃的狭眸,司夜南从他手里拿过信封,动作轻柔地从里掏出了一张纸。
段飞屏住呼吸了似的,直勾勾地看着司夜南缓缓打开纸张。
当两人一同阅读完那封书信,段飞神情紧绷,气息不稳地道,“是写给一个女人的,这个女人究竟是谁?里面提及的加州旅馆,是哪里?”
“加州旅馆,这不在那个郊区里有一家吗?我们去那边问问就知道了,凌风一定曾经去过这里,会这个女人。”司夜南胸有成竹地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看向段飞。
瞳仁一缩,段飞深邃的狭眸扫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冷冽,“加州旅馆,与一个女人约会,凌风被发现死亡的时候是在一个酒店,可不是加州旅馆,吴曼……”
一时间,段飞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各种蒙太奇般的镜头自脑中闪过。
“明天你去加州旅馆了解一下情况,我去警察局看看有没什么新线索。”司夜南字正腔圆,深瞳里闪过一抹深沉。